多天没来写作。我后已经出院了,她子宫里的那个肌瘤,基本确定是良性的。但是,我的心情还是不能完全舒展。她们医院的医生劝她做手术,她不听,坚决出院。我劝她做手术,我说偶然来在我们身上的东西,不管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只要不属于我们自己的,我们就不应该留下它。结果她骂我跟医生是一伙的。我猜测着问:“你的肌肤很美,你是怕破坏了你外表的完美吧?”她回答:“也不全是。我毕竟还没生过孩子呢……”做母亲的愿望,应该是所有哺乳类动物与生俱来的吧?
书归正传。还是把时间拉回到去年:
我后的旅游计划,是去年6月实现的——2007年的6月。这是我和我后的第一次旅游。2007年,我所在的单位效益不好,没揽到几个工程,所以我很少有出差去工地的机会。但是,我却可以把去年称之为“旅游年”,一共与我后同游了三次,每次旅游,我都跟家里人说:我出差了。
说“出差”,说的是假话,但是所有人都能相信。如果我说自己出去旅游了,就要引起怀疑了,因为单位里连工资都开不出来,你还有心情去旅游?
真的没有心情去旅游。但是,我爱我后,我想和她在一起!第一次,我是打肿脸去的;第二次,我是红着脸去的;第三次我是怎么去的,暂且不说。
先说第一次。
那一晚,我正在和德刚在马路边的大排档喝酒,看车来人往,看天下攘攘。经常也会有美女从我们桌子边经过。德刚具有一眼便看出那美女是良家妇女还是妓女的本事,所以他偶尔会问我:“你看这个怎么样?离婚快两年了,你想吗?”
我想,我怎能不想!?据说太监没有性能力了,但他心里面依然有性欲。我没有老婆了,有权想其他女人了,但我此时却很想老婆。我立刻给老婆——应该称呼“前妻”——我给前妻发短信说:“他有仁者的宽容,学者的好学,儿童的纯真,理想家的浪漫,这个人是谁?”
前妻回答说:“是你。真不理解你怎么还这样理想化而且自我陶醉!?”
她回答错了。我说的这个人,是我和她的儿子。我欣赏我的儿子,更感谢她给我生了这么好的儿子。可惜,前妻评价男人成功的标准是金钱或者地位。理想化的男人在她心里,是铁,不是钢,所以她恨。
我只好寻找知音,给我后发短信说:“干什么呢?”
我后回答:“正要给你发短信呢。”
我问:“发短信,要说什么?”
她说:“我正要问你在干什么。”
我说:“我在做孔乙己呢,喝酒。我太穷了,你何必要理我呢!”我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穷而牢骚过。今天,可能是喝多了。
我后立刻短信回答:“呵呵,你穷吗?我怎么觉得你很富有呢!你有大多数人没有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