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后是怎样回答我的呢?别提了,还不如我到内蒙后才认识的一群“狐朋狗友”呢,他们当中有一人眼圈红红地对我说过:“大哥,你这病必须回北京治,千万别耽误了!明天我护送你回北京!”这人眼圈红,是因为他是酒后来医院看我的。还有一人流着眼泪对我说:“老兄弟,听哥哥话不听?哥哥求你了,快去北京……”这人流眼泪是因为他的眼睛是“风泪眼”——也就是迎风流泪,那天他来医院看我,正碰见我在医院大门口看“风景”呢。开玩笑归开玩笑,住院期间有那么多朋友来看望我,让我对生活充满了感激。我后回短信说——说什么我都记不大清楚了,但有一句至今忘不了,她骂我:“谁叫你这样不小心呢?活该!”既没有“眼圈红红”的画面,也没有“哥哥求求你了”的哀告,但我心里已经很感动。记得小时候我淘气把脑门儿给磕流血了,没等我哭出声来,我爸爸来了,一顿巴掌打在我屁股上,我知道他这是疼我疼的。
眼睛虽然复视了,但大脑并没有因为“物体打击”打击而变简单,四肢依然如过去那样矫健。我开始正常工作了,每天到工地转转。另外,还要定期往包头跑,检查眼睛,开药。其间德刚来内蒙办事,绕道来看过我。我请他吃手把羊肉。
吃饭的时候德刚一边喝酒一边问:“你说咱俩在一起不喝酒多没意思啊?”
我说:“谁不让你喝了?你喝你的。”
他说:“你不喝,我一个人喝更没意思。”
朋友来了有好酒,我为什么不陪朋友好好喝几杯呢?原来啊,我这个人很有毅力,为尽快治好眼睛,我一咬牙把烟、酒全给忌了。
德刚说:“你呀不会把女人也给忌了吧?”
我说:“你还真说对了,我现在绝对不能近色!”
德刚疑惑:“这也是医生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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