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宾馆,天色已经渐黑了。
本来打算叫小草一起去,我说都不是外人。因为过去网上聊天的时候,我就没少跟草草提起这三个人。但她坚决不去,说我去不方便,还是你们哥儿们单独一起吧。我拗不过她,只好自己出来了。可是我心里真的希望草草能和我一起去,因为我觉得应该让弟兄们见见新嫂子,一来向他们显贝显贝,二来请他们参谋参谋。
我到饭店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德刚一见我的脸色春光无限,便猜想到我刚才在干什么了,没等我屁股坐稳他便追问:“打电话那会儿你没干好事吧?”阿亮在一旁敲锣边儿:“你别瞎猜,老蛇不是那种人。”只有小四含笑不言语,他从来不开这类玩笑,他是一个不以色喜不以色悲的一个人。我说不着急,先喝酒,慢慢说。我抓过一瓶冰镇啤酒便给自己倒。德刚用手一拦,说:“不行,今天你不能喝凉的。”
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多数时候喝啤酒。尤其是我最喜欢喝啤酒,白酒喝了不舒服。我问:“为什么?”
德刚说:“你刚干完‘那事’,喝凉东西伤身体。”他冲服务员喊:“服务员,来瓶小二”。小二就是小瓶二锅头。
我也知道男人射精之后吃凉东西对身体有损害。我放下啤酒,等白酒上来。这就等于我承认了来自前没干“好事”。德刚向阿亮一使眼色,意思是:咋样,我没冤枉他吧?
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本来就无话不说。酒过三巡之后,说得就更多了。德刚说你要小心啊,网上什么人都有,别刚一见面就认为她是你的终生伴侣了,万一草草是个风流女子呢?我用手按顺序指着他的胸、他的腹、他的裤裆,说:“她的这里,这里,尤其是这里,都还是最好的,像姑娘的一样,她的阴道很紧,我不敢肯定她两年来没有男人,但至少敢肯定她两年来很少有男人!”
德刚笑了,说:“你也算个文化人,消息怎么这样落后呢!?”
我问:“怎么?”
他说:“现在发明了一种手术,叫阴道缩紧手术。可以让生过孩子的女人像处女一样紧!”
阿亮惊讶:“真的啊?”他是一个纯知识分子,搞学术研究的。
我说:“我以前只听说过处女膜再造术。现在女人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