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窃,凭什么啊?”
我答:“凭我爱你!”
她动情地说:“哦,我也爱你!”
我俯下身,也学她刚才的样子,嘴唇贴着她的嘴唇说:“那你还不主动跟我‘坦诚相见’?”我直起身,向她展示:“你看,我已经很‘坦诚’了……”
她羞涩地闭上眼睛,把脸扭向一边。按我直觉的理解,她这个动作的意思是说:羞死人了,你帮我脱吧……
我骑在她的身上,两手捏住她睡衣的衣襟,迫切,却又是徐徐而温柔地,将她的睡衣一点点掀起——她的肚脐眼儿是性感的,性感得使我想嘴对嘴得跟它说说话;她的腹部是没有赘肉的,就连那妊娠纹也很可爱,仿佛是绸缎上的一抹锦云;她的两座玉山不是很雄伟,但是很挺拔,峰顶的两颗葡萄,居然还是粉嫩的!像刚刚成熟的少女。
刚脱完她粉红的上衣,我便发觉她已经酥软了,不会动了,嘴里呢喃着发出低低的呻吟。我转过身,屁股依偎着那两座玉山,开始解除她最后的那一件粉红色的武装……这时,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篇小说《笑面人》,大文豪雨果说:“一个完全裸体的女人,就是一个全副武装的女人。”
——我就要让我的小草,变成全副武装的草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