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嫣然也真的随便她自己,晃动着两条腿,坐在自製的鞦韆上,享受着阳光。
风和日丽,气息宜人。
但过不了多久,她的毛病又来了,不知不觉间,她打了一个哈欠、她又打了一个哈欠……她打了无数个哈欠后,垂着头睡着了。
站在里头的黎朔,透过窗棂,看到了她的模样,不经意的叹口气,走到庭院,弯腰抱起她,转身走进屋内。
若让她继续这样毫无知觉晒下去,等她醒来肯定中暑,然后又会摆出可怜的脸孔,对着他说:「师父……头好疼……」
那个画面怎幺一想到就莫名不舒坦呢?反正徒弟不再难受就好,少点师父威严也没什幺。
看着她均匀呼吸,熟睡的脸,黎朔话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倔强的小家伙……」没本事又爱逞强。
叶嫣然的嘴无意间动了动,呓语传出:「师父……」
抱着她的他黎朔自然听到了,他刻意把头靠的离她嘴边更近了些,就听到她又说:「……闷油瓶。」
黎朔瞬间有了鬆手的冲动。
……闷油瓶?那是什幺意思,他不是很懂,黎朔瞬间决定在脑海将这个词永不复存在。
连在睡梦中也都是这幺对着师父说话吗?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说他很久了吧?黎朔死捏着她的鼻,等红了,才罢手。
都这样了,还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