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岂直是胆子大,简直是不怕死了,就不怕一时不稳整个人摔了吗?」玉寻摇头道,但脸上依旧笑容满面,让人猜不出他的想法。
「怕死?她何时怕过了。」她只怕疼,和不能睡觉而已。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让她们下来吧。」
黎朔点头,纵身抱起还在昏睡的叶嫣然,回到悬崖上,玉寻亦是。
望着那睡的红噗噗脸庞,黎朔偷捻了她的小鼻子,轻声的说:「狗改不了吃屎。」
叶梓有些忧虑的望着叶嫣然,「然儿这幺嗜睡总觉得不是什幺好事……」,玉寻听了,摸着她的头,「别想太多,我看她这样活着倒也是一种快活。」
叶梓想想,笑道:「也是,她开心就好。」
「我比较想知道她什幺时候才会认真的做完一件事。」黎朔别有深意的说。
那话正好进了刚醒的叶嫣然耳里,「师父,说话不必拐弯抹角。」,她熟练的从黎朔身上下来,末了,还不忘拍一拍被自己弄皱的衣服。
这是在教训他?黎朔微微皱起眉头。
「……比不过妳。」冷咧的声音再度出现。
「师父我不接受阿谀奉承的。」叶嫣然慵懒的伸着懒腰。
黎朔冷哼声,「没人在奉承妳,说多少次了?臆想是病,得治。」
「我也跟您说很多次了,不要总幻想我有病,臆想真的是病,要治。」
……还用妳说!当下黎朔很想把她丢到医馆,看是要开脑还是什幺的,能不能治一治啊?他的无力感每天都再增加,他真的不想再跟她说话了,也确实说不过她。
她闪烁着分明的大眼,认真的看着黎朔,一手拍拍他的背,「师父人生苦短这又是何必呢?」
是啊……他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