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迎面而来的正是打横抱着慕容婧的薛旭谚,两人互相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转开,「今天之事……多谢了……」,薛旭谚沉声道。
玉寻勾脣一笑,「不谢,对了……奉劝你一句,狗急了也是会跳墙的,逼紧了,谁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幺。」,尔后疾步走出厅房。
薛旭谚面露苦笑,如今的他比谁都清楚,不过他已经决定了,不论需要几年,他会一直道歉到直到她愿意再次接纳他、相信他为止。
球球见着了父亲,硬是将眼泪吞回去,哽咽的问:「爹……回家……吗?」
他张口,声音却是嘶哑,「嗯,回家了。」。
「娘怎幺了?」
「没事,你娘只是睡了一觉,到家后便也醒了。」
「嗯。」,有了父亲的保证,球球擦乾眼泪,跩着他的衣袖,一家人离开了玄言山。
这一别,谁也不知待下次相见,已是七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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