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其实我当时的确有非分之想,我站在门口激动地操行要真让我自己见着,我估计我能被自己羞死。我憋了半天劲硬是把自己稳住了,我想不应该啊,平时碰到这事我都挺镇定的。记得高三毕业的那个暑假,我在外面的酒店打了一个月的工,勾当上一小女孩,那时候我拿当自己特单纯,后来在晚上约那小女孩出来上网,一直玩到夜里9点多钟,两人在一个漆黑的小公园里走着,我一边在脑海中构思着怎样去搀她的手,然后再去吻她,可憋了半天没敢,直到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她说要休息,随后我们两人坐在一条石凳上休息了,那女孩有一搭没一搭在说着话,当她终于住嘴后,我赶紧握住她的手,而后将嘴堵在了她的嘴上。那女孩的名字我也忘了,只记得她刚开始还有些反抗,而我则紧张得浑身颤抖,当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起她的乳房时,我才平静下来,随后将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
我的非分之想倒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只求生理冲动,那都是低档次的。当果果跪坐在床上露出两段漂亮的小腿,随着屋内那股女孩特有的香气向我袭来后,我的一肚子思念之情完全变成了冲动,让我恨不得立马冲上前抱住果果,而后便直接了当的吻她。
当我把自己稳住了后,再去仔细看果果,却发现她一脸的惊恐,我窘迫地笑了笑,对果果说:
“刚刚身体不舒服的。”
果果怯怯地说:“现在好点了吧?”
我握起手堵在嘴上假模假样地咳嗽了一声:“没事,可能有点受凉了。”
我这话刚说完,果果立马掀起被子说:“那――那你赶紧到被窝里躺一会,发烧就不好了。”
我看了看果果的被窝,忽然想到今天外面阳光明媚、和煦暖人,暖得让人恨不得穿个大裤衩出来溜达一圈。我看果果信以为真且一脸诚意,心想也是推脱不掉了,便走到那张榻榻米床边坐了下来,随之犹豫了一会,对果果说:
“可以么?”
果果往里面坐了坐,腾出了一大块地方,对我说:“可以啊。”
我赶紧脱了鞋,心想机会难得,便大大方方地坐到了床上,心头随之一热,心里的冲动随之又上升了好几个百分点。果果掀起被子的一角递给了我,细声说道:
“你盖着吧。”
我倒是一脸的难为情,接下被子后,犹豫了一会,随后将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一阵暖乎乎的香气也随之扑鼻而来,我心想完了,这次准控制不了。如果说花前月下是爱情的温床,那么温床就是情欲的养殖基地。我有时挺不想和果果这么正经的,老这么正经是真没意思,说句话都得动三遍脑子,一场话谈完跟做完一张数学试卷似的。我看果果局促不安地坐在一边,身体靠在墙上,便故作轻松自然的样子拍了拍床,笑着说:
“躲那么远干嘛,坐在这,咱们聊聊天吧。”
果果点着头,而后便我往这边靠了过来。我在心里立马安慰自己,心想这次可不能出丑了,再怎么着也是经历过这种场面的人了,虽不是久经沙场,但好歹曾经也是混迹情场,风花雪月好几回的人了。
我问果果:“看电影吗?”
果果摇了摇头。
“那想听笑话吗?”
果果再次摇起了脑袋。
我盯着果果看了看,忽然发现此刻的她格外迷人,像是韩剧中那些孱弱的美丽女主角一般,惹人爱怜,使一场爱情的故事顿时显得格外悲情和浪漫。
果果也抬头看了看,见我正痴痴地端详着她,惊了一下,立马红着脸低下了头去。
我看着看着觉得这样子真好看,跟琼瑶小说里那些柔情似水的女孩子似的,但果果明显要好一点,因为再柔情似水娇羞动人,也不至于像琼瑶小说里的那些,不仅似水,而且似洪水,永远是攒着一身劲,而后歇斯底里地哭着,哭得脸上水汪汪的。
我一攒劲,伸过手去便抓住她那只正摁在床上的纤细的小手,果果本能的一缩,但没有完全的挣脱开,几个手指头仍旧在我的手下面,细滑而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