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当我感觉到白天已经来临时,所有的神经也像苏醒了一般,在单薄的阳光照射下,缓缓地振作起了精神。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像被压在了石头下面,如同两根被腌制的泡菜,已经死去,丧失了活力。我试图去挪动它们,可仍旧没有一点的反应,死气沉沉地躺在那,而压着它的那个东西此时动了动,似乎有点柔软,像是一个巨大的热水袋似的。我睁开眼睛看了看,果然是方晓轩的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她赤裸裸地蹲在我的腿上,犹如一尊汉白玉石雕一般,光滑而柔美,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清晰的白光,像极了一尊西方的古典美女雕像。
我挤了挤有些枯涩的眼睛,问方晓轩:“你在干嘛啊?”
“操我!”方晓轩瞪着眼睛喊道。
我一阵恍惚,而后也瞪大了眼睛看了看依旧蹲在我腿上浑身赤裸裸的方晓轩,同时感觉到双腿一阵酥麻。
“干嘛?”
“操我!”
当听清楚方晓轩说的话后,我将手臂枕在头下,无奈地笑了笑,随后朝方晓轩点了点头。方晓轩将散落在眼前的几缕头发拨到耳后,几缕轻飘飘的阳光从那些发丝间穿过,被细细地割成无数小段,闪着晶莹的光亮,如阳光下飘落的细细羽毛。
方晓轩俯下身子从我的脖子开始亲吻起,用她的舌尖亲亲地在我的皮肤上来回地滑动着,犹如一条从河里蹦出来的小鱼一般,轻轻地跳着,游动着,从锁骨处缓缓下移,然后便是乳头,方晓轩用牙齿温柔地咬动着,使我浑身一阵酥麻。
我没想到的是,方晓轩竟然要为我###。我本想去阻止她的,我不愿意一个女孩子为我做这个,即便是妓女。可方晓轩捧起它后端详了一眼,而后便垂下头将它含到了口中,使我难以启齿、讲出要阻止她这样做的话。
方晓轩似乎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我闭上眼睛想到,她没有一丝的犹豫就直接为我###,而且如此的娴熟……。
我没敢再往下想,我觉得这样已经够了,我不想再去承受太多的东西了。
我的思绪现在想是太阳下的冰激凌,一段一段的融化掉,往两旁溢出,粘糊糊的一片。
方晓轩随后骑到我的身上后,我抓住她那对漂亮的乳房,我们俩对视了一眼,眼睛里的眼神陌生的只剩下情欲。
我和方晓轩又开始做了起来,像两条在波浪上翻腾的鱼,忽快忽慢地上下起伏着,伴随着方晓轩尖锐的呻吟声和床摇晃的“吱吱”声响。其间方晓轩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话,让我操她,疯狂地操她,她说她就要到天堂了,她用指甲抓住我的后背,用钥匙咬住我的肩膀,像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一般。当高潮要来临时,方晓轩见我要拔出去,恶狠狠地骂道:
“北言,我日你妈!你要拔出去,我他妈杀了你!”
我怒视着方晓轩,心想我们真是坠入地狱了,即将万劫不复。
随后,我和方晓轩一起达到了高潮,方晓轩紧搂住我,双腿圈住我的腰,高高地挺起了身子,连喘息声都消失了,浑身僵硬却在微微地颤抖着,真像是升到了天堂里一般。
133.
我和方晓轩洗漱完毕后,我帮方晓轩收拾起了东西,方晓轩则坐在床上闷不吭声地抽着烟,像在寻思着什么,脸上一片平静,像是狂风巨浪过后恢复平静的海面,看不见一丝的涟漪了,如一潭死水。我看了看方晓轩此时的样子,白皙的皮肤隐约地显出一片忧虑的苍白色,如同冰山上一处融化了冰雪。随后我便低下头,从裤兜里掏出根烟点着吸了起来,闷闷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134.
记得在高二的时候,那时我读了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后来在这一年中,我将这本书读了四遍。第一遍为了其中的性爱而着迷,满足了我那些可笑的性幻想和成长所需要的那些生理冲动;第二遍我迷上了绿字;第三遍我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直子;直到第四遍,我才发现,其实我们都像渡边,拥有两份爱,拥有两面性格的需求。
于是,那时候我便想,我也要找一个像绿子的女孩一个像直子的女孩……。
1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