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祖父的家族,关系比较亲近的亲属就有一整个小镇,而勒森布拉家族,如今就只有威廉的表哥和姨妈了。同样的一大笔钱,花在不同基数的人员上,效果自然是不同的。在还没进入12月的时候,勒森布拉古堡上上下下的仆从就开始了忙碌的准备工作。
仅圣诞树就准备了十二棵冷杉属的天然松树。
最高的要树在古堡前的广场上,与整个家族共同庆祝;第二高的摆在了高穹顶的古堡大厅;再其次是教堂前;然后是三个主人的房间里一人一棵当房间装饰品,连还在肚子里性别未知的小宝宝都有了一小棵很迷你袖珍的宝宝树。
剩下的圣诞树则是用来以防万一,如果不需要用到,就会在当天成为古堡的仆人们的专属,以及捐赠出去给巴勒莫城内的教堂救济所和贫民窟。
古堡里的所有画框和盾牌铠甲都会擦拭的光可鉴人,并配上金红绿三色相间的圣诞装饰品。
勒森布拉古堡占地面积极大,装饰工程不是一夜之间就能完成的。
威廉几乎是每一天都能发现一些不同,精神奕奕的女管家会带着一队男仆女仆,以不会给主人造成麻烦的极小动静,愉快的布置着。对于世代生活在此的他们来说,勒森布拉古堡也是他们的家。
偶尔威廉闲着也会帮一些力所能及的忙,然后被偏心的管家女士偷偷塞一块都灵产的酒心巧克力到嘴里,甜到了心里。
“圣诞节的意义,其实很多时候都不在于那一晚上,而在于你是怎么和你的家人一起度过的。”玛丽妈妈对威廉如是说。
玛丽妈妈的前二十年的人生,是从来都没有庆祝过圣诞节的,她长在犹太家庭,也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基因突变才会有一头奶白色长卷发的犹太人。她是和爱德华爸爸结婚后,才开始过起了圣诞节,等威廉出生了,她才开始真正享受那种“带着穿着红白色圣诞风很浓厚小衣服的宝贝儿砸,一点点把自己的家装饰起来”的家庭活动。
小成一团的威廉,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鼓着一张面无表情的包子脸,但却也从未抱怨过一声,反而会像是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鸭子,拉着自己装满各种圣诞装饰品、会动的工具车,步步紧跟在玛丽妈妈身后,负责给她跑前跑后的递东西。
有时候,从小就爱操心的威小廉,还要负责时刻盯着爬高上低的玛丽妈妈,怕她摔倒。
爱德华爸爸大部分时间都在负责捣乱,他很想帮忙,但总是帮倒忙。更多的时候他负责的是打电话和祖父插科打诨,为他们一家争取更晚回到老宅的时间和更早离开的可能,老宅那边的人对玛丽妈妈都不算友好,这导致爱德华爸爸和威廉一直决定要讨厌他们。
然后,赢得胜利来求表扬的爱德华爸爸,就会突然飞扑而来,一下子抱起身体不算灵活、躲不开的威廉.小胖纸.塞偌斯,把他抛向空中。
威廉.面无表情小先生对此的感觉永远是:“==爸爸,你真幼稚。”
接下来……
“接下来你爸就该去蹲墙角了,哭的梨花带雨的表示,宝贝儿子不喜欢我,好伤心,不能活了。”伊莉莎白接上了威廉的话。
此时他们正在说大家每年的圣诞节是怎么过的。
威廉诧异的看向肚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