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爱上他的。
我已经爱上他了。
我猜想父亲大概是有些阿莱夫的消息的,却始终不敢去问他。
我只是在这个院落中默默等着他。
殷先生临走时告诉我,阿莱夫是知道他和胡峰的行为的。他说他会回来。
我相信他会回来。
可阿莱夫两年后才来到院子里。
他跪在院门口,父亲坐在正厅的桃木椅上,我站在父亲身后。
父亲吩咐婢女用沙漠荆棘的枝条抽打他,那一声声连着血水的声响听得我心惊肉怕。
但我没有去帮他。
父亲打完之后,我才扶起他到我院子里,笨拙而小心地为他上了药。
他已经痛昏过去,身上有许多陈旧的伤疤,被这一顿打而折磨得裂开了。
我一路亲吻着他的伤疤,为他上药包扎。
然后亲吻了他的嘴唇,再没有做别的。
我想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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