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么厉害做什么?
你这样一吼,我忽然就想不起来了。
你也知道,我都一把年纪了。
有些事儿想不起来应该也很正常吧。”
曲歌抬脚就重重的踩住了琉煌月的脚趾,疼的琉煌月哇哇的大叫着。
“你这死丫头,你疯了啊,踩掉脚趾头啦。”
曲歌咬牙切齿的道:“看着我天天恨东岳恨的死去活来,你是不是看着特开心?
亏我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
你竟然就这样对我。
琉煌月,你可真行。”
琉煌月呲牙看向念歌:“你说了?”
念歌为难的点了点头。
“你这臭小子,你都说了刚才干嘛不跟我使个眼色。”
“上神不是不让您看我吗。”
“嘿,行啊,你们又一条心了是吧。
死丫头,这事儿你可不能赖我。
即便东岳不这样做,你也应该知道他有多爱你。
怎么还非得我们提醒你呢。
你还赖我,你不知道我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吗?
你都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你有话却不能说的那滋味有多难受。
我苦啊。”
曲歌白了琉煌月一眼:“别装可怜了,我懒得搭理你这种人。”
她转身走近念歌。
琉煌月蹭的做到了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抱怀。
“你现在要去追东岳了?
哎哟,你们这是要和好的旋律呀。
行啊,那我是不是不用为了娶你戒酒了?”
曲歌瞪他:“别说的好像如果我嫁给你你就真能把酒戒掉似的。”
琉煌月哈哈一笑:“真是知我者莫若歌儿也。
酒的确是我的最爱。
你呀,还真得靠边儿站站。
不过动动嘴吗,又不会累的腰疼。”
念歌幻化出鹰身。
曲歌跳上了他的背。
“我觉得跟你这样的人说话,会累的腰疼。
你到底知不知道东岳去了哪里?”
“他?他一直说着很失望,太失望了离开的。
我猜…他不是去了鬼府就是到了仙都。”
琉煌月在他们离开月宫前喊道:“你们两人去鬼府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