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就好过了吗?
我一点也不好过。
之前你说过,你要让我痛是吗?
歌儿,你做到了,我已经很痛了,看着这样的你,我更加心痛。
你到底懂不懂,这世上唯一能让我心痛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东岳近乎嘶喊的握着她双肩对她喊着。
好半响后,他缓缓松开握着她的手。
“我只是疏于表达,但不代表不爱。
曲歌,你知道吗,现在这样的不信任我的你,真的让我好生失望。”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纵身离开。
曲歌咬唇一个人站在银河边。
眼神茫然的含着雾气。
东岳从未如此这般与她大吼过。
即便是万年前悔婚,他也表现的很平静。
而最让她觉得可恨的却偏偏就是他的平静。
他现在忽然对她吼,她虽然觉得委屈,可却也有些隐隐的悸动。
起码,对于她而言,东岳再也不是木头一般的存在了。
他也有喜悲了。
忽然间,她也想知道万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为什么她看到的与东岳所做的大相径庭。
现在回想起来的确是很不对劲。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她又说不出来。
刚刚东岳那样伤心,她想,他大概不会再与她纠缠了吧。
因为他说,他对她好失望。
回到云山岛,春萝见她神情疲惫,便上前为她捏肩。
曲歌沉思了一会儿问道:“春萝,你可知万年前我的魂魄是如何回拢的?”
春萝摇头:“老母,我只知你的魂魄是神帝回拢回来的,至于如何回拢的我并不知道。
对了老母,此事念歌或许是知道的。”
“念歌?”曲歌凝眉:“他如何知道的?”
“万年前您出事后,是念歌一直跟着神帝跑前跑后的寻找您的魂魄。
因为曾经喝过您的血,所以,念歌能够感应到您魂魄的存在。
此事除了神帝和念歌之外,应是无人知晓的。”
曲歌蹙了蹙眉:“念歌正在带着东华玩耍。
你去陪东华一会儿,让念歌来找我。”
“是。”春萝福了福身离开。
没多会儿,一身黑衣的念歌就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
“上神,你找我。”
曲歌手一点
,将凳子稳稳的放到了念歌的身前:“坐吧。”
她亲手给念歌倒了一杯茶,念歌有些受宠若惊的看向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