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笑起来,“姜大哥真有意思,难道还真玩纸鹤传言不成?”
正想到此处,那纸鹤飞到天辰面前,扑扇着翅膀停住,口中却发出姜子牙的声音:“师兄弟,你还好吧?”
天辰虽然已有思想准备,但仍是被吓了一跳,忙道:“好!我当然很好,不好恐怕已经见到阎王了!纸鹤,你要告诉我什么?快说吧!”
纸鹤道:“师兄弟,大哥曾为你特意卜算了一卦,料你在皇宫之内必有一番奇遇,所以才以纸鹤传言,教你几道防身之术,你要牢牢记住,以备不时之需。学全之后,当燃焚纸鹤,回报于我!”
“这姜老头还真够义气!”天辰心中暗喜,说道:“什么防身之术?是法术吗?”
纸鹤却不回答,只是仍以姜子牙的口气自顾自地说道:“一、穿墙术:神疑真府,气运丹田,长吸清气一口,心中默诵……”
天辰这才知道纸鹤就像是现代的录音机一样,并不具备手机的互动功能。当下连忙将纸鹤所言一一铭记在心。
“啊哈……这样我岂不是有了穿墙、隐形、定身三种特异功能?”天辰又将纸鹤所言细细回想了一番,确认无误,才将那纸鹤伸手取下,默念两声“多谢姜大哥!”后放在灯火上燃烬。
“咦!这倒怪了,怎么一点儿灰也没剩下!”天辰见那纸鹤触火即燃却没有丝毫灰烬,惊奇不已,暗思这定是姜子牙的法术所为,心中又道:“姜老头的法术果然神奇,不如我先试试刚学的穿墙术灵不灵?”
天辰于是按照纸鹤所教,先神疑真府,气运丹田,再长吸清气一口,正要默诵口诀时,却听外面的宫门轻响,似是有人在敲门。
…………
“连亵衣都不穿!”天辰心中不耻道。然而,面对这样一个性感尤物,他身下的兄弟却早已隐忍不住,急不可耐的仰天一跃而起。
“嗯……师郎,奴家美吗?”月妃媚眼如丝,原地轻转一圈,任由天辰欣赏她的裸姿。
天辰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他的脑中始终清醒,眼前的女人只是他手中的一个工具而已。他装腔作势地吞下一股口水,道:“美……简直美如天仙!”
“师郎不是还要教我采阳真功吗?怎么还不快……”说着,月妃的娇躯已软绵绵地躺倒在天辰怀中。
天辰自然明白,他现在也只不过是月妃眼中一只工具。当即轻唤了一声:“娘娘……”,便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床边……“嗯……嗯……”月妃在天辰的舔吻之下舒服的呻吟着,“师……嗯……郎!以后没人的时候……嗯哼……叫我瑜儿就行,不要叫……嗯,好……不要叫娘娘……”
“原来月妃真名叫瑜儿,嘿嘿,连名字也一门有过专门研究,女人的敏感点他可是了如指掌。此时,他既有了彻底降服这月妃之心,自然不遗余力讨好于她,口手齐动,略施手段,便将月妃调弄得娇叫连连。
偏殿之中虽只有一灯如豆,但*光无限,天辰与月妃翻云覆雨,激战正酣。
“瑜儿……今日,你在冷宫带走的那是什么人?”他重重的一击,引动身下的女子闷哼一声。
月妃粉臀轻扭,换个姿式迎合着天辰的动作,听到师野的问话,骚笑一声:“那是一个被大王废掉的,你不会对她感兴趣吧……”
“当然不是!”天辰加快速度,“我只是不知,瑜儿你对她用了什么手段,把她折磨得叫唤了半夜,幸亏你来了,否则,我这一夜别想睡觉了!”
月妃轻哼一声,得意的一笑,“那是我发明的豹房,专治她那的浪货!师郎如果有兴趣,改日我带你前去一观,保证刺激!”
天辰心中暗气愤:“阳春舞那样yin乱,这豹房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口中却佯装喜道:“瑜儿慧质兰心,那豹房定然也是无上妙品,我怎能错过?”但下手逾来逾狠,把个月妃折腾得叫声连连。
天辰知道月妃不把冷宫那些妃嫔当作人看,定是狠心蹂躏。他虽是浪荡花丛之人,但却最看不得女人被折磨。这时,怜香惜玉之心油然而生,心想需得找个借口,救她们一救!
“瑜儿……”天辰缓和一下动作,又道:“我新调配了一种养阴丹方,药已齐备,只差几名试药的女子,不知可否在冷宫之中选上两人?”
月妃立即应道:“用那些骚猫试药,再好不过了,明天我便带你去参观豹房,顺便选上几人供你试药……不过……”
天辰道:“不过什么?”
月妃道:“不过……药成之后,你第一个要给我用!”
天辰见她满口答应,喜道:“那是自然……此药如果功成,有滋阴驻颜的奇效,正合你用!”
那月妃心喜,yin意又增,紧紧抱住天辰。一时间,满室*光之中,又是一番
滚滚……
第二日,天辰从摘星楼指导纣王习练壮阳功回来,月妃已在冷宫偏殿中等候,两名新到任的医徒端茶送水,忙得不亦乐乎。
天辰施礼道:“月妃娘娘,小医昨日所授功法,不知可曾演熟,纣王刚刚命我传旨,今夜需娘娘侍寝……”
月妃娇笑一声道:“医师所传功法,俱已熟记在心,只是尚有一两处,难以熟练。今日来极乐馆,一是送来医徒两人,供医师差遣,二是请医师观摩豹房,选取药奴,同时请医师指点两处功法迷津!”
两名医徒便来参拜上官,天辰知道他们俱是月妃心腹之人,也不客气,当即摆出官架子,将医馆中的事项一一交待给他们去做,自己却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