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在十天后又复位了,尽管我的兄长们和族人们反对和不满,兄长们认为王位的继承者应该是从他们之中产生,父王这样做不合理,如果按逻辑思维的推理,秋安应该是他杀的,皇太子也应该是他打伤的,父王就是想当然的凶手了。族人们也有这个方面的意思,但他们更多的是认为应该让我继承王位。大长老代表族人们说,秋安之所以被杀,就是因为灵力与魔法修为太差,如果是换了我就不会被杀,而至多只会被打伤。
父王沉着脸,说,天水还小,不适合。
我很赞成父王复位,我觉得父王做王好,我想父王是了解我的,我是不适合做王的,可是,我又觉得父王说错了,因为我已经不小了,我已经举行过成年礼了,而且还是父王给我举行的,父王可以说我不适合做王,但不能说我还小,我更加不明白的是,父王怎么总是不肯让我做王,难道就因为我不适合吗?虽然我不想做王,但是我也是想父王提一下也好啊,他提了,我一定会反对的,可是,父王却连提也不提一下。
于是,就这样,父王义无反顾地在一片不满声中复位了,而我觉得父王做得很对,但我又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父王复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处死了烦秋的父王——梦族的首席占星师。因为他作为首席占星师不应该挑选秋安婚礼那天的凶日作为吉日的,按照梦族的法典,是要被杀头的。虽则他测算那天是吉日,但后来发生的事却证明了他的错误。
烦秋在他的父王临刑之前很平静的很自然的与他的父王诀别。是我陪同他去的。
他父王平静中带着伤感对烦秋说,烦秋,我死了以后,你就是家族的首席占星师了,也将是梦族里的首席占星师了,你务必要把自己的一切交给我们的梦族啊,家族的荣誉就靠你来维护了。凭你的魔力与灵力,占星与预言都难不了你。
烦秋点了点头,双眼很认真很专注的望着他的父王。
他的父王顿了一顿有说,烦秋,我的好王儿啊,在这里我有一个预感要告知你的。
烦秋点了点头,说,哦,请父王告知!孩儿认真听着,决不会辜负您的。
他的父王看着烦秋良久,点了点头,说,我在几年前发现一个很邪气的星气,这个邪气我试图着去解除,因为这个邪气慢慢的在控制着命运之星,而命运之星又受这的影响,在排斥着整个人,魔,灵三界,这股邪气的影响力和控制力都是无可计量的,他在控制与影响命运之星的同时也在慢慢的影响着所有星的预示,所以现在大部分的星显示出来的只是表面的,有的甚至是几百年前的星气,而现在的星气是怎样的却无从而知啊。
他说到这,垂下头,用手锤了锤自己的双腿,叹了一口气,又说,这股邪气的力量很大,他不但不表现在外表,而且还专门和着占星师作对,占星师占的是好的,这邪气竟然就使它变坏;坏的就更坏;这次我就是给这害的,我本来想说的,可是这不能说啊!我不恨王,因为法典是不可更改的,我只恨这邪气啊,我更恨我自己啊,我恨我的力量不够强大,从而不能控制或占破这股邪气,从而不能为我们族我们的幻国乃至整个三界铲除这股邪气。
所以,烦秋,我的儿啊,你以后的占星生涯将是充满危险与未知,昨晚我在这里占了最后一次的星,是为我们梦族和你而占的,我在刚开始才一会儿就无法占下去了,是那股邪气在破坏在阻止我,我发现整个星运竟然是一片的黑暗啊,所以,你以后一定要好好为我们族乃至于幻国努力奋斗,争取占破这股邪气的秘密啊,解救整个生命的宇宙。
最后,请你务必记住这句话:星的命运与前途正在碰撞!玛咦啦咖呀!
他说完朝着西北角的方向跪了下去,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念着什么,后来烦秋告知我,他的父王当时在祈求冥主,因为据说冥主是在西北角的。
烦秋静静的听着,庄严的点了点头,没有哭,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悲伤与哀思,但他在和我走出监狱的时候,却像个孩子一样靠在我的肩上哭得天翻地覆的,很伤心,令人心酸。
我体谅他理解他,我任由他的泪水打湿我的肩我的胸。我就那样站着,他也那样站着,他的泪水慢慢的淌在我的肌肤上,冰一样的冷,像是渗了进去。我的心很痛,在我唯一的朋友伤心无助时,我却无能为力。其实就是这样,无论如何坚强的人,都有着他脆弱的一面,触摸不得,其实在他的心里面是一场流离失所的感情脆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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