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说,我担心母后的身体不太好,那就把庄里面最好的花轩给母后吧,至于白茵,她想住哪就住哪吧,她反正在别处也有自己的府邸,她在我这新鲜不了几天。
烦秋对我鞠了一鞠,说,好的,小王爷。
我看着他的行礼,听了这话,突然间就觉得在这个天地间,我是那么的孤独,连我认为是我最好的朋友也在因为所谓的没意义的尊卑而慢慢的在感情上离我远去。我多想他乃至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要叫我为小王爷啊。
忽然,我听见白茵在愁忧湖唱着歌,那歌声传来是那样的无拘无束,那样的甜美,那样的纯洁除了真感情而不带任何的色彩,就像她的人一样啊:“栀子花开开在我喜爱的湖畔就像情妹妹的心啊开在了情哥哥的心上哎栀子花开开得芳香美丽啊引得好妹妹来把花摘取插在好哥哥的发边上......”
我回过头来,发现烦秋也在专心致志的听着,忽然我就发现他的眼睛隐隐约约的有液体流下,我问,怎么了?
烦秋匆忙的迅速用手抹了抹眼睛,不自然的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小王爷,我没事,失态了,哦,对,我现在就去给王妃和公主安排住处,真该死,这么重要的事差一点儿忘了。
说完,烦秋快步的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呆的愣在原地,我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
今天,父王一个人到我的愁忧庄来了,这是他避位后第一次来我的庄上,我不知道他来干嘛,不过我很高兴,怎么说都好,父王还是爱我的。
父王坐在大厅的首位上,还是像从前一样不无欢欣高兴地对我爽朗地说,天水,我的儿啊,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站在厅下想了想,实在是想不出今天是什么日子,觉得今天也是很正常的日子啊,太阳是一样的明媚灿烂,我只好红着脸说,父王,对不起,孩儿不知,还请父王告知.父王"哦"了一声,有点迷惑的说,你真的不知?你的母后没有和你说吗?对了,你的母后和白茵呢?
我听了这话,心想今天真的是个什么日子.可是是个什么日子我真的不知啊.我也迷惑的说,父王,孩儿该死,孩儿是真个不知.母后在庄后面,我叫人去叫她们出来.父王点了点头,脸色有点不悦,他闷着气说,好.快去!
说完,坐在上面,很是不高兴的样子,脸色沉沉的,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你的母后真的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连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也给忘了?
我怕他会责怪母后,马上伏在地上,说,父王,可能母后已经告知过孩儿了,只是孩儿又把它给忘了.不多久,母后就和白茵出来了,母后的脸色自从进了愁忧庄就一直阴沉着,一直不理我的,她走过我的面前,看也没有看我,就向父王请安,然后坐到了父王的旁边,没有什么笑容.父王一直在看着她.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母后打从进了愁忧庄,一直没有原谅我,一直没有和我说过话,我理解她,我知道她这样子是因为她以为我没有成为梦族的新王,是我没有去争取的结果.白茵见到了父王,马上高兴地像一只小鸟投奔鸟巢似的投入了父王的怀抱,撒娇的说,父王,你可想坏白茵了,白茵以为父王不要白茵了呢.父王一改脸色,大声的笑着,说,怎么会呢?我的心肝儿啊,父王每时每刻都想着你呢.来,父王亲一个补偿.说完,在白茵那白净的美丽的脸蛋上响响的亲了一个,惹得白茵不停的高兴的笑着.父王是宠爱着白茵的,也是啊,有那一个做父母的不宠爱着自己的儿女呢?
过了一会儿,父王放开白茵,说,天水,烦秋呢?他在哪?去请他过来.我答了一声"是",就叫侍卫去请了.可是我更加迷惑了,怎么今天要请烦秋了?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