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十岁?这怎么可能……”海琊深知海族的规矩,凡是尝试修炼游龙功的人,都必须要年满十二,而且男子居多,女子寥寥无几。
因为那样的修炼太可怕了,女子根本难以承受那样无尽的死亡恐惧。
“是没满十岁,从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被外公选定了,是他亲手将我丢进地狱的。而当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便笑着对我说,家族需要的便是一个无心的人。只因无心才能无畏,无畏才可无敌。”文玉舒说到这里,眸含深意的看向海琊,她笑的很脆弱无助道:“你永远不知道,我当年有多害怕,我又有多么恨我的至亲家族。”
海琊很想伸手去触碰她,因为他们很像,都是被游龙功毁了的人。
凤翥乐天将她拉起来,拥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的无助与悲伤。
“乐天,我没事的,你……不要生气。”文玉舒可以感觉到他愤怒,他的杀意。
听着她如此冷静的声音,凤翥乐天心底的怒意慢慢被压下,他不想让她再看到血腥的场面,因为他知道她会怕。
“海玦,将他送去长老院,晚上我会去见他的。”文玉舒恍若没事人一样,拉着凤翥乐天向着房里走去。
海玦此时的心情很复杂,他似乎终于明白了,为何文玉舒一直在对他说,不要修炼游龙功,游龙功会毁了你一生的。
而今听听文玉舒的过往,再看看海琊如今的下场,他顿觉游龙功不是海族至宝,而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在不断的残杀他海族的子子孙孙。
☆、第二百二十九章:夫妻和美,欢欢笑笑
海族众人如何也没想到,那个一向胆小怯懦的三叔,竟然会养出这样一个心机深沉,手段狠辣的儿子。
在众人走后,文玉舒坐在床边叹气:“他可真能沉得住气,自己最好的棋子都被我毁了,可他却还能做到那般事不关己的样子。”
“人心难测!只因它在人的肚子里,不扒开人的肚子瞧一瞧,谁也不知道那颗心,到底长成什么样子。”凤翥乐天越来越不喜欢海族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让他厌恶,很厌恶。
“乐天……”文玉舒见他失神的皱着眉头,她伸手推了推他,笑喊着他道:“乐天?乐天,你在想什么呢?”
凤翥乐天伸手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一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低头含住她的唇便一阵狂吻,吻罢后,才气息微乱的看着她道:“不听话的小丫头,我真该好好惩罚你一下,让你知道你总这样冒险,会让我这个夫君多么的揪心。”
“嗯!呵呵呵……乐天,别闹,大白天的……”文玉舒笑的眼角都流泪了,可这人是走火入魔了吗?怎么可以又白日里做这种事。
海玦去而复返,因为他有些疑惑,需要来找文玉舒要答案。
“好舒儿别挠我,就算你要抓我,可也别伤在脖子上,会让人知道你我……都曾经都干过什么事的。”
“凤翥乐天,你无耻!呵呵呵……不要,好痒,不要挠痒!”
海玦一听这声音,他脸一红,转身快速离开。这二人也太荒唐了,竟然大白天的……就做这种事。
文玉舒忽然听到脚步声,她双手推着身上的男人,笑的气喘吁吁的道:“乐天,刚才好像……有人来过了。嗯!呵呵呵……不要挠痒了,会笑中风的……”
“胡说八道!”凤翥乐天就是故意要闹她,看她还有心思分神关心门外的动静。
“呃?呵呵呵……那就是……会抽风的……”文玉舒的声音染上了情欲,娇柔软绵,气喘吁吁。
“抽风就抽风吧!反正你也难得抽风。”凤翥乐天放下了天蓝色的幔帐,遮掩了那一抹春光无限好。
文玉舒还在不停的笑,和这无耻的昏君在一起久了,她也变得有些荒淫的没节操了。
海玦过在自己住处喝了几杯茶,大概是三刻后吧!他有独自一个人来了文玉舒的住处,可他刚走到门前长廊下,就听到房里还在闹着。
“乐天,乐天……真有人来了。”文玉舒这次不止听到脚步声了,她还透过蓝色纱幔,看到了那白色镂花门口,似乎有抹阴影。
凤翥乐天真是烦死这个海玦了,这来来回回存心让他不痛快了。他双手捧着身下人儿的脸狂吻一番,在身下人儿头昏脑涨时,他转头冲着门口那抹阴影吼道:“海玦,你再敢在门前给我瞎转悠,你就死定了。”
海玦很委屈的抬手摸摸鼻子,转身向着自己的住处走去。这人是饿了多久?竟然把他们族的玉长老吃了又吃,真是要折腾个没完没了了。
“海玦?外面的人是海玦吗?”文玉舒又回过神来了,她想海玦三番两次来找她,定然是有什么事要和她说的。
“别管他,你现在管好我就行了。”凤翥乐天真是烦透这些海民族的事了,为了他们的那些破事,他们整日奔忙,都多久没这样偷闲的温存下了。
“呃?可是……啊!呵呵呵……凤翥乐天,你再敢挠我痒痒……我就……”文玉舒觉得她一定会笑抽风的,这人怎么有这恶趣味啊?
“嘘!乖!小声点,别又招来那个不长眼的人,坏了我们的好事。”凤翥乐天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说着,可抱着身下人做的那些事,却无耻小人到家了。
文玉舒被他捂住了嘴,她欲哭无泪的转着眼珠子,就差没张嘴咬对方一口了。
死刑犯上刑场前,还让喊两声冤呢!可这人居然恶劣的捂住她的嘴,这是想要憋死她后,然后好娶小老婆的节奏吗?
海玦在自己住处是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可那两个人似乎还没闹完,至少他之后又悄悄去了一趟,结果凤翥乐天那个禽兽,还在折腾他们那位如花娇弱的玉长老。
忽然有一人跑来禀报:“玦少爷,巫马族少主与滟少爷在外求见,您……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