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扬回过身来望着她,淡漠的说,你知道她的的号码?
女模特微笑着说,我当然知道她的号码。
那么现在请你给我,或者叫她回来。
女模特扭着细腰,缓慢而轻柔的走到那张床上面,轻轻的躺下。用右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双眼直直的凝视着易扬,她说,不急,不急,让她在外面继续找一会你会更好?
易扬斩钉截铁的说,我要她现在马上回来。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你要找的东西在她的手上?
不在她的手上那会在谁的手上?
女模特没有说话,她凝望着易扬缓慢的解开了睡衣上面的束腰腰带。她果真没有穿乳罩,也没有穿内裤。奇怪的是她的的腰上系着一根黑色的麻花瓣绳索。
易扬没有说话,也没有立马冲上去。原本烦躁不安,愤怒狂乱的心已经恢复了安稳。因为他已经找到了属于他的东西。那个东西就是他娘亲的头发。
那是娘亲留给他的唯一东西。他一直认为头发在,娘亲就在,头发没有了,娘亲也就没有了。所以那头发对于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原来在酒吧和羽雯做完爱,羽雯的酒劲就上来了,羽雯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面就进入了梦乡。他知道她为了寻找他肯定一直都没怎么睡觉,所以他抱起她将他安置在沙发,想让她睡个好觉。他凝望着她熟睡的样子,无聊的抚摩着自己的书包,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急忙将书包打开,书包里装着的却是一条围巾,头发不翼而飞。他想肯定是欧碧趁他睡觉或者不注意的时候给调换了。
她从羽雯的小包里拿钱买了单,然后抱着熟睡中的羽雯冲出了酒吧,找了一间旅馆开了间房子。将羽雯安置好就急忙向欧碧的家里跑来。
易扬淡漠的说,原来是你调换的?
女模特微笑着说,不错,那天晚上你在画室睡觉,最后欧碧姐姐也睡着了,我趁机就把你包子里的东西给调换了。
易扬靠近床边,平静的说,现在你是不是应该还给我了。
女模特抬脚,用大脚趾温柔的摩擦着易扬光溜白皙的上身。温柔可是诡异的说,我会还给你的,不过现在不急。
你想做什么,你要我做什么?
女模特突然下床,靠近易扬,柔媚而娇柔的说,我什么也不要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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