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扬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默默的看着她。
她突然大声而又稚气的怒斥着,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喝醉酒,没看过女人哭吗?
易扬没有作声,只是缄默不语的凝视着她。她喜欢看这样的女人。他只有看着这样的女人才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他只有在真切而实在的痛苦和悲伤中,才能感应到自己薄弱而空虚的心跳声。
女人挥舞着右手似哭似笑的说,王八蛋,跟你说话呢,你是聋子还是哑巴?
易扬露出了邪气的笑容。他说,我既不聋,也不哑。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回答?
因为刚才我不想回答。
那现在你为什么又要回答?
因为现在我想要回答。
咯咯咯,你说话真有意思。你不冷吗?
我当然冷,可是我现在忘记了冷。
那我请你喝杯酒。
易扬没有回答。
女人也没有再说话。她的眼睛穿过漆黑的发丝凝望着易扬。苍白小巧的嘴唇边展出了一丝邪恶可是好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