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正常的孩子,哦错了,是不会叛逆的孩子,在十六岁那年不得不离开家乡,因为他的妈妈说了,男儿志在四方,所以他完全服从安排地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当然不是前来施展抱负,主要是他本人没什么抱负,最初的理想就是开一家国际妓*院,后来被一顿责打将这理想扼杀于摇篮中,从此不敢再有什么理想,觉得理想就是耳括子的代名词。
按照惯例,我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都会先搞清楚方位,以及各个重要或有名点的场所,这不是旅游情结,主要是我方向感特差,在陌生地方走失的次数不胜枚举,虽然妈妈说了会有人来接,可是车都到站半个多钟头了,鬼影子也不见一个,要是让人闪了,我还不得自理?所以先搞张地图来瞧瞧吧!
正瞧着呢,肩上挨了一下,回头一看,不认识呀,“你干吗?”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怪了哈,打我一下,倒要我来说?
“你小子没毛病吧?我是来接你的呀,你是不是叫小乖?”
“哦……”看地图看晕了,竟忘了咱是初到陌城的说,要不疯了看地图?接头的人,哦不对,是接车的人来了,居然问人家干吗?我得好好地笑一个表示歉意(卖笑啊你?),然后说上句把歉意的话,最后请问人家尊姓大名。
“叫我飞哥吧!以后我罩着你,有事打我电话!”
瞧这派头,黑社会的吧?关键没问我号码就给我打过来了,我还愣着呢,人家夺过我的手机就把来电号码帮我存了,这还不让我傻,啥事才傻?
“别愣着呀,东西给我!累了吧?要不先吃点东西?哥带你喝酒去!”
“不不,我……”身子往后缩,心里一个劲地犯疑,我这是来读书还是加入黑社会呀?
“瞧吧?”飞哥冷笑,“我就知道我这德行不可信,大哥偏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