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也算不错,就是……”赵佶一边吃着,一边喝着茶水,“就是有些干,吃着口渴。”
“此物也没什么特别呀?”蔡攸问道。
“切莫小看了此物,吃上一块,那是一日都不饿得,若用做前线的军粮,不知道要节省多少转运的人力,家父曾经说过,有位沈括沈先生,写过一本名叫《梦溪笔谈》的书,其中讲过运粮的艰苦。”
“凡行,因於,最急。不但多。而行。之,人米六,卒自五日,人一卒,一去可十八日:米六,人食日二升。二人食之,十八日。若回,只可九日。二人一卒,一去可二十六日;米一石二,三人食,日六升,八日,一夫所已,六日遣回。後十八日,二人食,日四升。若回,止可十三日。前八日,日食六升。後五日回程,日食四升。三人一卒,一去可三十一日;米一石八,前六日半,四人食,日八升。一夫,四日。十七日,三人食,日六升。又一夫,九日。後十八日,二人食,日四升。回,止可十六日。前六日半,日食八升。中七日,日食六升,後十一日回程,日食四升。三人一卒,矣,若十。重三之一,止得之卒七人,已用三十人,此外加矣。放回人,有援卒。行死亡疾病,人稍,且以所之食,援卒所。之法,人六,此以率之也。其不,樵汲半,所皆均在夫。更有死亡疾病者,所之米,又以均之。人所,常不啻六矣。故中不容冗食,一夫冗食,二三人之。尚或不足。若以畜乘之,三石,一石五,一石。比之人,多而寡,然牧不,畜多瘦死。一畜死,所之。之人,利害相半。沈经略的论述,确实精辟。”花散里的话还未说完,赵佶就背诵了起来。花散里的古文虽然不算很好,但是也听得明白,便是自己要说的内容。这话从赵佶的口中背出来,她不免要高看这个未来皇帝好几分了。
“若是此物真的是只要一块,就可以让士卒吃上一日,那可真是省去了无数转运的消耗,不过此物的价格到底如何呢?”蔡攸问道。
“大概一斤二十文,也不是太贵,若用猪羊油代替牛油,可能还可以便宜点。”花散里答道。
“现在一斤麦子不过三文,磨好的面粉也不过四文多,这么说,此物至少是面饼的4倍价格了……”赵佶算着,不免有些失望,如果这东西便宜,那么献给皇兄,他一定很高兴,但若如此贵,效果还未必如花散里说得那么好,那情况就难说了。
看着赵佶沉思,花散里对他使了个眼色,便自己说有事告退一下,赵佶也很快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
“王爷,这么贵重的礼物,小女子可是承受不起的。”说着,花散里把那个木盒子递到了赵佶手中。
“什么礼物?”赵佶纳闷儿,自己没送过东西呀。不过他还是顺手接过盒子,打开看到了这玛瑙花儿。
“此物,当值得三四千贯,姑娘如此,到底是何意呀?”赵佶问道。
“难道不是你送的?”这回轮到花散里吃惊了。小样儿,还跟我装相儿……想到这,她便说到:“那估计是蔡公子送的了,那我要向他道谢了……”花散里其实不相信蔡攸有这个经济实力,不过还是伸手要把那花儿拿回来。不过此时赵佶看到盒中有一张红纸,便拿了出来,只见上面写道:“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看到赵佶看这词,花散里有些不好意思了,“讨厌!”说着,就把那红纸抢了回来。正在此时,院中响起了琴声,那是花散里买的一个小丫头,正在练琴。她当然知道,以后和高层人士来往,音乐,那是少不了的。
“这曲子还未曾听过,旋律相当不错嘛!”一听到音乐,赵佶就来了兴趣。问了那小姑娘,才知道,这是根据花散里唱的一首歌特地谱的曲子,赵佶和蔡攸对此大为好奇,便要花散里也唱一遍,这种要求,有点儿轻浮,花散里就让那小丫头唱,自己却要回避了。只听到那小丫头抚起琴,唱道:“你是我最苦的等待,我喜又害怕未,你最你是一埃,偶而如的我眼,我哭泣,不我你,你就真的像埃消失在,你是我最痛哭的抉,何你不放泊,海你是那分,你是回口袋的砂我,得看我又我,那手中落的砂像水流,吹的砂,落在悲的眼,都看出我在等你,吹的砂,堆在心,是也擦不出的痕,吹的砂穿所有的,都知道我在想你,吹的砂,冥冥在哭泣,道早就言了分,你是我最痛哭的抉,何你不放泊,海你是那分,你是回口袋的砂我,得看我又我,那手中落的砂像水流,吹的砂,落在悲的眼,都看出我在等你,吹的砂堆在心,是也擦不出的痕,吹的砂穿所有的,都知道我在想你,吹的砂冥冥在哭泣,道早就言了分,吹的砂冥冥在哭泣,道早就言了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蔡攸看到赵佶盯着自己,下意识的问道,他当然不知道自己其实也是两个耳朵通红的。
“蔡兄,你若是没有成亲,这是多好的一门姻缘呀!”赵佶这么聪明的人,当然听得出,这是一首女有情,郎无意的歌曲。蔡攸更是人精,所以才听得面红耳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