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接到郑重的电话,说他要到外地办事,下个月才能回来。也就是九月才能回来,这样我们就有更充裕的准备时间。这也意味着,我们行动时候徐武的骨折已经痊愈,战斗力大大提升。
这样度过了平静的一周,奥运会开幕了。steven兴奋的打电话来,说太神奇了之类的话,alex则在他老婆的解说下终于明白了那些方块是活字印刷术,而不是“大块的麻将”。
中国队拿到第七块金牌的时候,徐武的脚终于可以拆石膏了。在医院拆石膏的时候徐武甚至想留下那些石膏作为纪念,但是终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那石膏的里面实在是……太脏了。
陪着徐武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医院,搭出租车回家。半路上在一个骨头店停了下来了,我俩狂喝了一通骨头汤。回去后徐武从脚上至少搓下来十公斤异物,我都要崩溃了。
半个月很快过去了,奥运会也结束了。徐武的脚基本上好利索了,这个时候我俩决定去张希宁的学校踩一下点儿,以便为郑重提供更好的服务。要显得我们有‘专业素质’。
晚上,下班了。徐武今天很忙,说是上面领导来。据说整个18m人人穿得人摸狗样,但是领导最后因为飞机延期没能按时到达。于是这个领导被全体18m员工问候祖上。
徐武自称他晚饭都是在公交车上吃的,窗户开着,吃了一肚子风。我深表同情,跟他拿了几本书就往云读师范大学去了。当时已经是晚上,不过学校自习室内人还是不少。进去一看,小情侣聊天的,拿个笔记本电脑不知道干什么的,听耳机的,收发短信的,还有零星几个好好学习的……
我和徐武自然知道大学自习室就是这个样,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俩人找了个靠窗的坐儿。然后合计到时候一定要提前一天晚上来这个教室,占三个坐儿。不然后面的位子肯定被别人占了。然后还要弄本对应专业的书,这个不是很容易弄到。不过我们可以选择上高等数学或大学语文这样的课,那些课本很多年都没变。
这时徐武忽然说:“完了,我想放屁。”
“你放呗。”
“可是我觉得这个屁一定很响。要不然你帮我掩护一下?”
“怎么掩护?”
“我说1,2,3,然后你拍桌子,我放屁,正好一个时间。”
“好。”
“1——2——3——”
我“砰”的拍了一下桌子,整个自习室忽然静了下来,都转过头来看我这个方向。
“噗——”徐武放屁了。
虽然自习室人不是很多,但是我还是感觉他们的笑声快要把房盖给掀了。
我和徐武只好退出了这间自习室。出来后我们两个也感觉这件事真的很好笑,于是狂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