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西瑟夕里梦的抬起了头,却刚好看到巴亚蒂太太摘下眼镜的样子:“您是……”
想到一个人名,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了。
“时隔这么久再次和你们相遇也是缘分,这次你们俩身上的伤都是我处理的,我就顺便为你们做了检查。你们的基因病程度曾经差不多的,罗思塞甚至比你还要严重一点,然而这次再检查,你的却恶化了,而他几乎要痊愈了。”
巴亚蒂太太重新戴上了眼睛,静静的看向一脸苍白的西瑟夕里。
“因为他选择了适合自己的伴侣,而你因为顾虑自己的缺陷,浪费了治疗自己的最好机会。”
“那这些幼崽,我的这些幼崽们身体这么差是不是都是因为我……”这一刻,他完全忘掉了自己的病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那群幼崽!
巴亚蒂太太扶了扶眼镜:“不,他们绝大多数其实身体挺好,就是你把他们养的太娇气了。”
听到这个答案,西瑟夕里愣住了。
穆根: ̄▽ ̄
“接下来少关心一点外面那群小家伙,多关心关心自己吧!”巴亚蒂太太站起身,收起挂在墙上的照影图,把它扔进了粉碎机——这是常年为达官贵人诊病养成的保密习惯。
“你这家伙虽然不是个好病人,不过却是个好大臣,为了这个国家,你要多活久一点。”
淡淡留下一句话,巴亚蒂太太背着手离开了。
怔怔的看着巴亚蒂太太的背影,过了半晌,西瑟夕里轻轻摸了摸自己受伤的部位,确定目前的疼痛不至于影响活动之后,他抬头看向穆根:“能扶我到外面看看吗?”
对他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西瑟夕里便被这名青年轻轻挽住了,在他的带领下,西瑟夕里第一次走出了这间昏睡了了好几天的病房。
他这才发现自己如今住的地方是自己曾经来过的、穆根和奥利维亚的家。
前几天下了一场大雨,雨水吸附了空气中的硝烟,天空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碧空如洗。
今天是个好天气。
虽然是冬天,可是穆根家的校园里仍然是一片郁郁葱葱,一棵高大的树木非常醒目立在院子正中间,一群白色的小鸟叽叽喳喳叫着在树枝中间玩耍。
树上飞着小白球,树下就跑着一群五颜六色的大毛球。
堪塔斯的幼崽们正在树底下追逐打闹,被一群小毛球围住的奥利维亚正光着脚穿鞋带,那双沾满了泥土与鲜血的旧鞋子被他随即扔在草丛上,此刻成了一头红色幼崽的玩具。
在奥利维亚旁边,西瑟夕里看到了罗思塞,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西瑟夕里还看到了阿尔戈斯!
两个人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