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垠听着,放下狼毫,无奈地转头看他,见他面不改色,心中都不禁赞叹他那脸皮不
都不禁赞叹他那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我说过帮你解毒而已,没有说也帮你站起来,这一事归一事,你理清楚一些。”
“就是说,你有办法让那本王站起来?”他倒是没有听得重点一般,反而问道。
谢无垠瞄了他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他的两条腿上,“多少年没有站起来了?”
“问这些干什么?”呼延烈低沉着嗓音,语气变得不太好。
“大夫要了解情况之后,才能够诊断出能治还是不能治,治的话还要看怎么治。说了这些你也不懂!”她冷哼,示意了他一下,“把药喝了。”
呼延烈听着低眸,手捧着熬好的药“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精光。
喝完之后,他放下碗,从怀中取出丝帕擦了擦嘴,然后又优雅地折叠起来放好。
“本王的事情,本王不想第三者知道。”他盯着她道。
“你放心,大夫还是有替病人保护私隐的职业道德的。”她倒是给了他一记眼神。
呼延烈见此,倒是出奇的安心,对她多了一分信任,“七年零六个月十二天。”
谢无垠听着怔了一下,他将时间记得这么清楚,也就是说,在他站不起来前一天,绝对的发生了令他刻骨铭心此生都无法忘记的事情。
“时间太久了。”但谢无垠很快就抛开所有想法,回归到大夫的角色。
她转过身来,起身,拉开了自己的椅子,上前去看他的腿,“可有试着站起来过?”
“有,但是不行。”呼延烈浓眉微拧,倒是不带丝毫感情地说起来,“以前莫说站起来,即使是坐起来,也是极为疼痛,所以,七年多,本王就一直在榻上躺着。”
谢无垠看着他,想想他以前那态度和行为,就知道他绝对是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可是没想到而今他将这些事情说出。
不过,选择在这只有两个人在的地方说,也真符合他的性格。
“那我很有疑问,你上次为何运功?是要……”
“本王想运功调理身子。”呼延烈打断了她的话。
谢无垠听着,只好闭嘴,点头,她上前到了他的面前,“靠着我,扶着我,然后试着用你的两条腿站起来。”她说着已经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