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心也太可以了吧?好好看折子不就行了吗?问什么问。
“我拒绝回答。”谢无垠冷酷道,拿着狼毫慢慢地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那本王替你选择陪葬。”呼延烈倒是直接。
“陪你妹!”谢无垠白了他一眼,“你死了,我立马改嫁。”
“呵呵。”呼延烈冷哼,“本王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走着瞧!”谢无垠倒是自信满满,继续低头写起字来。
呼延烈浓眉微皱,他侧头看她,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倒是想起方才她与他的唇擦着而过的那一幕。
他低眸,合上手中的折子,伸手取了另外一张折子放在自己面前打开。
谢无垠写着写着,没人跟她说话就变得困了。
写了不知道多少个字,眼睛闭了又睁开,然后右手也开始不听话了,不知道写的什么……终于,她一声闷哼,直接栽在那书案前,右手也放下然后睡着了。
呼延烈看着有些目瞪口呆,才会儿不跟她说话而已,就累成这般睡了?
他凑前去看她写得怎么样,没想到,前面写的虽然字迹虽然马虎、很丑,但还算工整,但后面竟然写得那些字叠在一起,一个个打架似的,有些歪歪扭扭根本不是字,看得出来那是她犯困的时候写得字。
呼延烈看着无声咧嘴笑了笑,这女人。
他看了一下那《烈女传》,她才翻开的第二页。
呼延烈摇了摇头,这女人,真是服了。若是这般抄写,得要抄写到什么时候?可是这字,太丑,真是不练不行
是不练不行。
他伸手将她手中的狼毫取出来,谢无垠着实是累了,遂也没有醒来。
他再慢慢地将她压着的宣纸和书本取出来都放到一边,然后扶着她就躺在自己的背后的榻上睡着。
这座是张长榻,是因为他行动不便需要时刻躺着准备的,他想坐的时候就坐着,想躺着的时候就直接靠在背后躺着就成,所以这会儿谢无垠倒是被他慢慢地扶着直接在这长榻上躺下了。
呼延烈伸手取了一边放着的长袍,慢慢地盖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