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之下又把昨晚去口岸街的原因,经过,结果都跟李思复述了一遍。详情同上。
李思:张晨你真傻比,傻到骨子里了。上帝创造了人类,人类创造了愚昧,可你愚昧到这种地步简直就侮辱上帝他老人家的智慧!你谁不好找,找小姐宣扬你的招生计划。
我不说话,等李思骂爽骂舒服了才挂了电话。
李思的一通电话耗时四十分钟,挂机后手机屏幕上已经挤满了未接来电。
做人最痛苦是啥?就是要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作出解释,而且解释的对象不是个体,是群体,是你认识的每一位亲朋好友。
我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有我妈的,胡军的,大学同学的,林志玲的,松岛枫的,布兰妮的……看得我双腿抖得慌,跟触电似的。妈的,这下在人民群众心中纯洁的形象全没了。我赶紧儿把手机关了,要不迟早会淹没在一片声讨的口水声中。
刘伟奸诈无比地朝我笑了笑,说:“张晨,原来你被招生这点屁事困扰着。你知道其他老师完不成招生任务怎么办吗?”
我问,“怎么办?”
刘伟说,“找我交易。我把五个名额买给他们,一个名额一百块。不过,既然我们是同一间办公室的,我给你折半,250成交。”
我一边暗骂刘伟是无良的资本家,一边对刘伟的经济头脑感到佩服不已。
工作安顿下来后,我开始处理我和阿萍的事。
我告诉阿萍,我爸妈想约她周末出来喝茶。
阿萍颇为意外,不过还是答应了此事。
回到家,我对我妈说,“周末我带女朋友出来跟你们见个面。”
我妈问我,“就你上次说的那个?”
我点点头。
我其实是想利用我妈让阿萍知道我们在一起是不可能的,从而令阿萍选择分手,这样我就能跟李思一起了。
我妈自然不知道这是我摆下的鸿门宴,但她一心只想阻止我和阿萍交往,在阿萍面前舞剑正是她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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