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你们三个傻笑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左边的美女轻启朱唇,问其中一个少年道。
那叫雷雨的少年指了指钟钥道:“艾米丽,那个家伙居然把米莱蒂队长的名字忘记了,你说米莱蒂队长会不会发飙啊?”
艾米丽诧异地看了和米莱蒂站在一起的钟钥,疑惑地道:“是个牧师?难道是米莱蒂大姐说了很多次的那个牧师?完成了巴斯里夫人委托任务的那个?”
雷雨一愣,旋即点了点头道:“很有可能,除此之外大姐好像没有认识的牧师了,这就难怪了,我说大姐什么什么时候脾气变得那么好了呢!”
在钟钥离开的这段时间,雷云镇发生的唯一大事就是巴斯里夫人的死了,钟钥刚完成任务的时候,许多人都认为钟钥已经荣升为巴斯里夫人的男宠,正是因为这样,巴斯里夫人才没有吃掉钟钥,让钟钥完成了委托任务。
可是,在钟钥完成任务后的第三天,雷云镇突然出现一个惊人消息,巴斯里夫人死了,死于一种特殊的诅咒。雷云镇的人们弹冠相庆,关于巴斯里夫人的死有许多种说法,其中一种就是那个接受巴斯里夫人委托任务的牧师,用诅咒卷轴暗算了巴斯里夫人。
巴斯里夫人死后,雷云镇镇主巴斯里子爵继承了她所有的财产,所以对于她怎么死的,雷云镇镇主并不感兴趣,相反他还非常感激那个干掉巴斯里夫人的家伙。正是因为这样,钟钥才能安全地出现在佣兵工会。
米莱蒂带领自己的佣兵小队完成一个护送任务回到雷云镇,正好是钟钥离开的那天下午,当听说钟钥完成了佣兵任务,并且按照大多佣兵的说法,钟钥应该成为了巴斯里夫人男宠的时候。米莱蒂第一反应就是找到钟钥,然后给他做思想工作,让他脱离巴斯里夫人的魔爪,做一个有理想有道德的好青年……
可是,钟钥却像突然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在雷云镇出现过,米莱蒂甚至有些怀疑钟钥是不是被巴斯里夫人残害了。当三天过后,巴斯里夫人的死讯传出来的时候,米莱蒂震惊了,她相信巴斯里夫人的死一定与钟钥有关,因为当第一次看到钟钥的时候,出于女人的直觉,米莱蒂感觉到钟钥非常的不简单。
米莱蒂的疑惑一直存在,整整三个月的时间,钟钥再也没有出现,也让巴斯里夫人的死成为了一个谜。今天在佣兵大厅看到钟钥,激动的米莱蒂马上走近了钟钥的桌子,却怎么也没想到钟钥会把她当成妓女……更可气的是,钟钥竟然连她的名字都忘记了,这让一向自信的米莱蒂大受打击。
看着良久没有说话的米莱蒂和钟钥,雷雨一脸兴奋地道:“艾米丽,要不我们打赌,赌大姐会不会发飙,把这个神秘的小牧师修理一顿。”
另外的两个少年也附和起来,艾米丽狠狠地瞪了雷雨一眼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信不信等下我告诉大姐让她修理你们。”
就在三个少年觉得扫兴的时候,艾米丽突然道:“我赌大姐会发飙,我愿意一赔十。”
雷雨翻了翻白眼道:“我也赌大姐会发飙,并且会将这家伙修理一顿,最后这个家伙被迫加入我们佣兵小队,一赔二十。”
一直站在艾米丽旁边没有说话的双胞胎少女突然道:“我和你们赌了,我赌大姐不会发飙,那个牧师不会有任何问题。”
“艾尔娜你确定?”其他五个人异口同声地道。
少女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我确定,我和你们五个人赌了。”
五个人都诧异地看着艾尔娜,要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米莱蒂不发飙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啊!为什么艾尔娜那么有自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