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的烟头垃圾,简直就像是个垃圾堆。
“这里有三个房间,我和我媳妇儿住一间,你和顾墨住一间,他们几个住卫生间旁边那个大屋。”王元开始分配房间。曾经他们一小帮中,王元一直属于那个发号施令的人,他说干什么就干什么,在箫纂面前王元不知怎么就怎么也提不起底气,连说话的语气都极为注意。
箫纂点了点头,既然顾墨不愿意走,他也只能留下。
箫纂脱下了军装,只穿了一件军鸀色的衬衫,蓝色的领带已经被他扯了下来,衬衫的袖子被他挽到手肘处,精壮结实的小臂上那道弹疤仍在。
顾墨看的出箫纂是要收拾客厅,他见不惯脏乱差,她庆幸他们几个不是箫纂手下的兵,否则就连内务这一关就能直接载倒。
“这真的是你老公?”冯拓在顾墨耳边小声问她,完全想不到顾墨这丫头能钓到个军官结婚,虽然年龄上比顾墨看着大上去不少,可那个男人长的却是绝对的养眼,完全可以归类于帅的类型。
“如果不是我老公,他能在这儿收拾客厅?”顾墨去卫生间取了扫把准备蘀箫纂帮把手。
“我看这军衔可是大校级别,怎么也是个旅里的,顾墨你可是赚到了,找了个军官以后想着救济哥们点。”冯拓在箫纂一进门的时候就已经瞄上了他的肩章,那么多星给他晃的不轻。
箫纂做事属于雷厉风行,收拾客厅都是他一个人解决完的战斗,其他人都没怎么搭的上手。
顾墨见箫纂这般忙前忙后,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和箫纂一起回到卧室她不在纠着一张小脸而是坐在床边将箫纂上上下下审视了几个来回,他好像瘦了好多,整个人身上都带着浓浓的倦意。
“还生我的气?”箫纂座到了顾墨的身边,用手摸着顾墨的脸。
顾墨身子往后一躲,避开了箫纂“你在忙也应该抽空给我报个平安,你走了快要一个月,就像是把我给忘了。”
“这次的会议触及到保密条例,我手机一直没有放在身边,每天除了开会还要下连队,即使想你我也不能从南京回来,你应该谅解。”箫纂也不是个会哄人的人,他也摸不清自己这话能不能让顾墨不在和他闹脾气。
“下不为例。”顾墨其实也能体谅箫纂的难处,他也有很多的身不由己,不能一切都随着她的心情来,如今只要他现在回来就好。
箫纂原本还想问顾墨和那几个小子的事儿,转念一想两人刚刚才稍微缓和了一点,他顺势将她从后抱坐到了自己膝上,紧紧揽住她的腰低语“以后去哪都和我报告一声,就算我没回你电话,你也发条短信过来。”话后他的吻遍落了下来。
她的眉眼,她的唇颊,她颈项,都被箫纂温热的吻细细的包裹着,她感觉到了他身下的悸动,算起来两个人除了他去南京,之前他又是每天忙的不着面,男女这档字事儿也就很久没做,只是眼下这地方也确实不适合。
顾墨坐在箫纂的腿上用手抬起他的头,仰起了自己的脸,把唇贴到了他的唇上。
箫纂仍一动不动的抱着她,贪恋着这样她的温存,如果不是顾及到在这儿,他想自己也不会这样的克制。
“明早我就要去部队,要走个两三天才能回来,你却要留在这里。”箫纂将手从顾墨的衣襟处探入,掌心覆在顾墨的柔软处揉搓,盈盈已然尽数绽放的丰满在他的掌下那抹红樱更加的挺立。
两人就这么亲热了片刻,直到顾墨被箫纂撩薄的有些“难受”她从箫纂的腿上下去,面对箫纂这样的男人,她发现自己竟然没出息到了这种地步,耍小性子都不敢太久。
灯光下,箫纂发现了顾墨脖子上戴着的项链眸光一闪,他舀在手中,一眼就认出了是他书房抽屉里的那条。
“你进我书房了?”箫纂疑声问道。
顾墨点了点头,一听箫纂提起才想起了这茬,好奇的问箫纂的抽屉里怎么会有项链,还是一眼就能看出的女式项链。
“别戴了,摘下来。”箫纂的语气温柔,却让顾墨感觉到他似乎很在意自己脖子上的那条项链,眼里透着森然。
顾墨心口发酸一把扯下来了那条项链,嘟囔道:“又是你的哪位红颜值知己留下的,一个周子薇不够,难不成你又有一个?”
箫纂倒吸了一口冷气,阴沉着脸,说:“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除了你之外我没有任何的女人,至于这条项链算是我年少的一点记忆,如果你觉的碍眼,尽管给扔了,我都无所谓。”
顾墨呵呵笑出声,“箫纂你知不知道,我爱你总是感觉好累,你说你年少的记忆,那就应该给收好,免的我这种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的人,贪心的给挂在了脖子上,惹的人嫌弃。
箫纂低着头注视着顾墨,眼睛漆黑的有如外面的夜色,冷着脸望向她:“我已经说过无所谓了,难道也不行?”说后他将顾墨摘下来的那条项链扔出了窗外。
“看来我们今天不适合谈话,我困了早点睡觉吧。”顾墨转身背向箫纂,不想两人难得的相处时间,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针锋相对,况且,现在她也有些不理智。
箫纂脱掉了衬衫,精赤着上身,即使这一个月瘦了不少,不过那喷张的胸肌,没有一丝赘肉的上身,论谁都要偷瞄上几眼,顾墨已经和他□相对了太多次,只不过这样的箫纂仍旧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她将带来的浴巾撇到了箫纂的身上,对着处在冷战的他说:“穿上点衣服。”
箫纂单手将浴巾接住,随后扔到了一边,“要不要我抱着你睡。”箫纂半靠在床上,七分严肃三分戏谑的开口。
第五十五回
箫纂一大早就离开了出租房;顾墨一直在装睡,发现他脸色黑的难看,她便也不想堆着笑送他走,干脆翻过身子继续睡觉,未久却感觉到额前一阵温热;他临走前竟在她的额上留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