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儿胯下那匹野马安静了,躺在厩里打起了盹,它先生可真会享受。不过我们的飞儿同学却相当难过,一来那种湿粘粘的感受相当的不舒服,二来又怕裆前那团湿迹让人怀疑。这可是相当丢脸的事情,可不能让人看出来。
女人还要抱飞儿同学的脑袋,要经营他的后脑,但我们的飞儿同学却拒绝了她的敬业:“大姐,算了,我看你也累了,下次再麻烦你吧,今天就到此为止!”
我们的飞儿同学的心可真好!
“那怎么行?还没做完呢!我不能让我的顾客说我偷工减料!”女人却反过来拒绝着飞儿同学的好意。
“没人说你!”飞儿同学急了。
“可我自己会说我!”女人倔强地道。
“大姐——”飞儿同学差不多是以一种痛苦的声调求道,“我、我有些不舒服,想方便方便——”
“哦!”女人仿佛明白了似的,“你怎么不早说?”
“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不好,大姐?”飞儿同学装着痛苦,扭扭捏捏地站了起来。不站起来还好,他这一站起来,裆里那一团浓稠的黏液便凉凉地贴在他的双腿根,粘粘乎乎地,似乎还在往下流淌,让人有着说不出的难受。
女人几乎是本能地用眼睛关心了一下飞儿同学“裆前”的工作情况,见我们的飞儿同学的裆前竟然湿了好大一团,脸上不由浮上了一抹微笑。也不知是得意还是嘲讽:“小兄弟,为大姐节省时间,当然好得很!不过,你真感到很舒服吗?”
“舒服!真的舒服!”飞儿同学渴望马上离开,飞快地从屁股兜里掏出十块钱来,心甘情愿地递了过去。
女人含笑接过钞票,又别有深意地朝飞儿同学的裆前看了看,别过身去了。我们的飞儿同学虽在难受之中,但还是发现了女人神色间的深意,忙低头看时,不由得吓了老大一跳!
靠!很大一团湿迹耶!就这个样子,敢到大街上冒充大哥吗?不被人笑死才怪!
飞儿同学意识到这一点,忙抓过t恤,慌乱地扎在裆前,好歹将那片“湿地”给保护了起来。还真想象不出,我们的飞儿同学小小年纪,竟然便有这种保护湿地的环保意识!
“下回再来哟,小兄弟!”女人掩着小口,又磕起了瓜子,一边送飞儿同学一边抛着媚眼。
飞儿同学毫无道理地打了个激灵,慌忙冲出了发廊。
“妈妈的!”我们的飞儿同学骂了句脏话,回头看了看又坐在门前磕瓜子的女人,心里非常感慨,让女人洗头就是安逸啊,不但大头舒服,连小头也舒服到没话说!这种地方,以后应该常来才对!
不过,我们的飞儿同学现在只想尽快回家。
因为现在的首选任务,应该是换下湿了的裤裤。
飞儿同学这样想着,再顾不得摆招牌动作,匆匆离开发廊,朝旁边一条小巷走去。出了小巷,朝山里走三里山路,就到家了。说快不快,有个二十分钟就够了。也就是说,就算“裆前”的工作有点难受,也难受不了多久。
可是,我们的飞儿同学似乎有点走霉运,偏有人想让他为刚才的舒服付出点代价,让这个时候的不舒服久一点。他刚一进小巷,便被一人给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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