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资格劝皇上,只能说这些让您听听了,你不让着他,这个世界,还有谁能让着他、疼他、爱他、包容他呢?男人,有时就像小孩子,他累了,苦了,烦了,你要像对孩子一样,哄着宠着,让他心里的苦,能倒出来,让他有心思,好去处理大秦国的朝政,谁要这大秦国,就是你们夫妇的呢?
再说了,皇后,不要说忠义王为国捐躯,国师爷也为了大秦国征战半生,就连承邦,都日夜为皇上分忧,忠心耿耿。赵家,可以说满门忠烈,皇上不倚重这样的臣子,能靠谁?对出身这样家庭的您不疼爱,能疼爱谁呢?难道去宠爱依附在皇家身上,像寄生虫一样,靠吸取得皇家的鲜血生活的那种家庭出来的女子?皇上也就是生你的气了,用那些人表明对你的不满意,偏偏皇后您没看透,想偏了,你俩之间就越来越拧,越走越远,才成了目前这样的状况。”
皇后已经抽泣起来,屋里没人劝她别哭了,都知道,她的委屈随着泪水流出,心里的压抑和悲苦就能散去,她的病情,说不定就能减轻了。
只有冰儿,这个在皇后身边呆时间最长最善良可爱的小姑娘,不顾母亲的拦阻,跑的皇后跟前,用柔软的小手,抹去皇后的泪水,稚气地说道:“姑姑,谁欺负你了,让爹爹找他算账,给你出气。”皇后被逗笑了,她让程夫人把她扶着坐起来,低声命令:“给我送点汤上来。
皇后喝完汤,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她命令:“给我上装,我要到上书房,我要给皇上道歉去。”
一个中年的太监跑过来,咚一下就跪下了:“娘娘你身体欠佳,千万不能出去,这着了凉风可怎么得了。”
“嘉林,不要多说,马上准备,我要梳头。”
“皇后,且不可出去,你和皇上一起,有什么话都可以慢慢说的,不在乎急于一时。”
“你们退下吧。”皇后很不客气地挥手:“我对不起皇上时日已久,迟得一日,皇上便多难过一日,我懵懂也就罢了,眼下道理已明,让我怎生坐得住。”
程夫人一行,见皇后根本就劝说不住,只好转眼看着伺候皇后的太监嘉林。嘉林揣测皇后心情很有一手,说话经常也能让皇后听进去。
正文第一七零章皇后示威
第一七零章皇后示威
皇后连连摆手,示意她们退走,宫娥们上来,屋里立时人满为患,嘉林开始给皇上上装,趁机瞅今后劝导皇后。程夫人一行,无奈地退了出来,她们要走出坤宁宫,再走过宫内的大院,这才能到达皇宫通往外面的通道,在那里她们可以坐马车出宫门,再离开。
蒋云佩说到这里,脸上出现一丝紧张:“院子好大,我们走过去要用不少时间,刚走到角门那儿,还没出去,大院正门旁边的便门打开,皇上的轿子急急忙忙冲进来,公公喝了一声:“闪避”我们就赶紧跪下了。后来,还是嘉林公公悄悄说的。
“皇上到的时候,皇后也才刚好穿戴好,她若不是因为一脸病容,嫌苍白的难看,让再上点胭脂,也许已经出了门了。皇上跳下轿子就往里面走,梅公公喊“皇上驾到”的声音才起,皇后还未来得及到门口迎接,皇上已经到了。
‘梓童,你身子不好,赶紧的给我躺回去。’他不由分说,过去抱起皇后,就放到了床上。
皇后在床上跪了,哭着说:‘皇上,妾身糊涂,不明事理,给皇上添赌了,妾身不值得皇上的垂爱。’
皇上没有说话,走过去坐在床边,扶着皇后,要让她躺下,皇上执拗地要跪,嘴里还不听地说道:‘皇上,妾身深受皇恩,却在一些琐碎的小事上执迷不悟,不配母仪天下,有负皇上深恩,辜负太后期望,妾身万死难辞其咎。’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后来我就退出去了,不知皇上说什么,反正皇后刚开始还是抽抽噎噎,后面有几声哭得声音有点大,再后面,就不哭了,皇上那天下午,在坤宁宫就没出来,晚饭后亲自照料皇后喝了药,才去了书房。皇后自那天以后,病体就渐渐痊愈了。”蒋云佩绘声绘色地转述皇后跟前的大太监的话,说到后面,一脸的开心。
“皇后身体好转,是国民之福,我们的心里,也安定了啊。”茵茵嘴上高兴,心里难过,皇上怎么知道皇后要带病出门呢?肯定是有人给皇上通风报信了。怀疑皇上监视皇后,茵茵心里颇为难过,夫妻过到这种状况,还有意思吗?就算皇后查出这人是谁了,也不敢动手清除,唉,这叫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