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抗只会引来男人更为强势的掠夺。
顾靳原毫不怜惜的狠狠地收拾了她一回,她硬气地一声不吭,他便偏要听见她的声音。
直到最后她意识模糊的哭喊着他的名字,声音沙沙哑哑地呜咽,他才放过她。
许初见意识的最后,似是听到了男人叹息一般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可她太累,太困,提不起一丝力气去听。
沾上了枕头,她便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男人起身穿戴整齐,许初见也在同一时刻醒了过来。
丝滑的被子从她满是痕迹的身子上滑落,她也不管,只是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清澈的眸底满是红血丝,她睡得并不好,一整个夜晚都被梦靥折磨着。
顾靳原也不想理她,灰色的手工西装将他整个衬得优雅俊挺,迈开步子往外走了两步之后,却又再次折回她身边。
只是落下了个手表。
修长的手指执起床边柜子上的手表,自顾自地戴着,慢条斯理的动作优雅至极。
半晌,许初见才用着自己沙哑的声音问道:“顾先生,你说莫清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有事?”
顾靳原冷笑一声,“你问这个做什么?若是有事,岂不是正合了你的意?”
她的手指绞着柔软的被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初见摇了摇头,只是喃喃地说着:“那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要是真的就这么没了,会不会恨死我?”
顾靳原只是冷冷地睨着她的发顶,抑制着怒火。到现在还在乎着沈绍廷的想法?
他走到她面前,薄凉的唇轻掀:“你在乎的人,看上去也没有那么在乎你。一边想着和你重修旧好,可一边又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
男人的声音冷到了极点,许初见吸了口气,“我们没有关系。”
她虽这样说着,可声音里的难过和落寞却是那样的明显。
愤怒中的男人摔门离去,房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而许初见,却仍是保持着那样的坐姿,很久很久没有变过。
……
一连着好几天,顾靳原都没有再出现,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失控掐死她。
他得先冷静下来,再想想怎么才能整治这个油盐不进的女人,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真正的男人。
一想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为了沈绍廷这样一个人,至于么?
顾靳原想试试那句话,难道他还就真的非她不可了?
开玩笑!
他铁了心要晾她几天,却也是笃定了她不敢轻易地再跑。
☆、145.143猫都知道要讨好主人,我怎么没见你讨好我?
一想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为了沈绍廷这样一个人,至于么?
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四月。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内,顾靳原没再也没回来过一次搀。
许初见重新回到了学校,一切似乎回到了正轨之上,她在学校和医院之间来回穿梭。
外公的病情有了很大的起色,没多久就离了京。
送他们走的那一天,许初见站在机场忍不住鼻子有些泛酸。
“这么大的人,怎么还哭鼻子?”舅舅从她手里接过轮椅,在一旁忍不住数落着。
“外公,等我放了假再回来看你哦。”许初见在老人面前缓缓蹲下,乖巧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