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下,我这个艳光四射的美女就成了明显的目标。我觉察到许多桌的女客都在斜眼瞄我。
大概等了十多分钟,呷了半杯香槟,还真有人来向我搭讪了。她是坐在靠正门的一张小桌子那儿,可能自我一踏进酒吧,眼神就没有离开过我。她看来三十出头,跟幸美一样是ol打扮,看似挺干练的美女强人。她身穿黑色ol套装(短裙大概也遮住一半的大腿)、肉色薄丝袜、黑色高跟包鞋。她笑盈盈的走过来,一手握着酒杯,对我说:“小姐,我们见过面吗?”我生怕一开口就穿帮,按捺住紧张情绪,稍微提高声调说:“对不起。。。不记得。”等一下。。。她该不会是见过“男儿身”的我吧?可我真的想不起她是谁。
女人说:“你有没有来过我的塑身美容院?还是spa?”我说:“没有啊!”女人说:“噢!可能我认错了。真对不起!”她走到我身边一张空椅子,说:“不介意我坐这儿吗?”我说:“请坐!”她轻声说了谢谢,便很淑女的坐上椅子,然后像我一样的斜置一双丝腿。
我们就这样聊上了。她给了我她的名片,名叫“张馨瑜”,拥有三个分店的spa美容院,看来是个小富婆。这张总裁要我直呼她“馨瑜”。我任由她引导话题,一边猜度她到底只是闲聊、教个朋友,或者是对我有意。她似乎不动声色,但我现在对女人眼神中所透出的对喜欢的人的媚态,是越来越敏感了。而她的话题又多半围绕在她的老本行--女性美容、塑身、养生,自然不免提到较隠私的女人身体的话题--通常是女人之间谈,但不好意思在男人在的时候谈的。我得小心奕奕的应对,因为我对女体的了解,毕竟不是“第一手体验”。例如,她聊起痛经的事,我怎知道女人是怎么“痛经”的?肚子痛,还有?淫穴的感觉又如何?既然自己想扮女人,我早该跟我的女奴们“做功课”的嘛!
我尽量跟她保持眼神接触,否则我会忍不住“色瞄”她的丝袜美腿,和较紧身的ol套装掩不住的她的曲线(她的上围,我目测为d至e奶;当然我看不出她是否加垫)。可她时不时就低头,看似想了一想,才回答我的问题,但我看得出她是在盯着我的丝腿!果然,她把话题扯到夏天的热天气,说对皮肤不好,尤其是如果。。。腿上还穿着丝袜。
“你瞧,今晚的酒吧里,全场就只有我们俩穿丝袜。”她说。我心中一跳。。。她该不会也是个恋腿或恋袜的同好吧?就因为这样,她才选中我。试探一下,我一边说:“是啊!现在不流行穿肉色丝袜,可是我从念初中的时候就养成了穿肉色丝袜的习惯,现在如果一天不穿,就觉得自己不够女人味(这可是我这个有阳具美女的真心话!)。。。”说着,我把右丝腿缓缓抬起,若无其事的欣赏了自己的美腿一下,还轻轻摸了一把丝袜大腿,再把腿缩回来。
馨瑜好像看得眼神发直,可她立刻收敛起那个眼神,也若无其事的望向我的俏脸,道:“你的腿的曲线真美。我们的院里有重塑腿型的配套;可如果外面的女孩子人人都有你这样的美腿,我们就没生意做了。”
我还以为恋(丝)袜是男人的专利,而我的十个女性奴多半是为了投我所好才恋袜的(我的两个妈妈则是因为恋易装sm,才“顺便”恋袜的);没想到今天见识到一个流露出恋袜男人眼神的女人。。。等一下,不要告诉我她也是。。。不可能,她刚才自称已经三十四歳(虽然因为是开美容院的,保养得宜,看上去像是年轻十年),若是变装者,三十多歳了不可能不露半点痕迹--乳房和腰可以靠后天塑造,可最容易透露性别的玉手、粉颈(包括没喉结)、骨盆的大小、香肩的寛度,一切都是那么的女人。她的声线仍然像个十二、三岁的小妹妹,这是贺尔蒙和手术也无法改造的。。。除非她从小就被阉了。。。
先假设她是个真正的女人吧!只见她一边聊,一边也若无其事的把手搁在自己被丝袜裹着的玉膝上,然后用一根指头绕圈圈,再用手掌罩住玉膝轻轻抚摸,又把手掌往上移到大腿处慢慢“自摸”,缓缓往上摸到必须掀起裙角。。。我时不时偷瞄她的恋袜小动作,而她也注意到了,眉宇之间越来越娇媚。
她忽然提起:“雯苓,你看,我平时穿的是这种matt(无光泽)的薄丝袜。我喜欢这种远看很难确定有没有穿丝袜,要近看才能看出来的丝袜。今晚看到你的。。。我才第一次发现我也迷上了你这种超亮的丝袜,这最适合你这双比例很好的长腿了。你这种丝袜穿起来的感觉怎么样?会更滑吗?”我也对她抛了个媚眼,说:“你来摸摸看。”不等她有所反应,我牵着她的手,往我的右大腿按下去。
被她这冰冷的小手一按我的丝腿,我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而她愣了一下,用手稍微摸了我的腿,又很快的缩回。她说:“太滑了,我好想马上穿来试试看。”我大概已经意乱情迷,压低声音说:“要不要我去厕所脱下来,给你穿?”一边说,一边也用手摸了一把她的丝袜腿。我笑道:“那你的也换给我穿。”馨瑜羞红了脸,顿了好一会儿,才说:“要不然到我家里去喝一杯,交换丝袜穿,好不好?”
轮到我愣住了。我本来只是想来这女同志酒吧来见识见识,没想到真被一个女同志给看上了,要把我带回她家。搞一夜情?可我一脱光了还得了?但我大概喝了酒,壮了胆,居然想搏一搏,就跟她回去,见机行事。于是,我答应了她。她似乎强压着心花怒放的表情。
临走之前,馨瑜说还是要先去厕所一回。她走了以后,我斜眼一瞥幸美,她向我比了个“gambatte!”(加油)的手势。我报以一笑,但笑容中不免流露出紧张。究竟我会再享艳福呢?还是“送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