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顺便旁敲侧击隐晦的提醒美女,康乐是有主的人了,什么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的话都吐了出来。蒋纤云听了这话嘴角直抽抽,最后笑里藏刀的冲康乐飞了把小蒋飞刀,说请部长以后多关照。
康乐在一旁打哈哈,差点脸抽筋。
“靳思危,你那话什么意思啊,哪只眼睛看见人惦记我了?”等蒋纤云离开,康乐绷着个苦瓜脸,这下威信全扫,脸面全无,
“直觉,”靳思危神经兮兮撂下一句,扯着康乐衣角往学校外饭馆奔,多少天没开荤了,多少天没活动筋骨了,这日子过的,跟和尚有一拼,
“……那许丹丹惦记你你怎么不说,”康乐就不信他不知道,
“哟,你在意啊?”靳思危扭头,眼里放光,“我以为你不知道呢,媳妇儿,我可闻着你嘴里的酸味了,等这么些日子我容易嘛我!”
“滚滚滚,谁他妈是你媳妇儿,操的,回去就把证上那名改了!”康乐照他屁股上就是一脚,
“踹吧踹吧,脏了也是媳妇儿洗,对不媳妇儿~~”姘夫打了鸡血,估计最近憋的够呛,骚劲没处使,愣往康乐身上蹭,
“滚你丫的!”康乐禁不住他这么闹,哑着嗓子吼,刚进饭馆就拽着靳思危往包间奔,关门,开啃。
服务员敲门,两人同时嚷嚷,没空!等会儿!
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至于里面上演了什么热血澎湃激情四溢互相遛鸟的戏码,只有主角才知道了。
第三十九章
现实总爱隔三差五仍点儿惊喜给我们,胜负还未见分晓,怎能缴械投降。
我以为你说的一直在一起,就是一直在一起,
却忘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拼下去,只会骨折。
在一起,不过是骗小孩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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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六月,又一场骊歌在毕业生里响起,j大也不例外。校园最近弥漫着一股伤感的味道。黄昏或傍晚,常常能看到花树下的一对对鸳鸯们执手相看泪眼,或分手,或坚持。曾经的海誓山盟在毕业后投身社会这条路上脆弱不堪。于是走在路上,很容易看到谈崩了的情侣,一个低声抽泣,一个无可奈何,神色凄凄惨惨戚戚。
“记好了啊,第四对,”康乐捅捅靳思危腰,朝远处紫藤廊下望去,一白裙飘飘的女生低着头,抬手捂住脸,想掩盖不争气的眼泪,她面前的男生手死死攥着裤缝,几次想要张开怀抱,最终却也纹丝不动。
“我说姐姐你就不能躲着点儿哭,”靳思危哀嚎,看来这顿饭是跑不掉了,他和康乐打赌,到教室前,如果遇到分手的情侣是双数就他掏钱,单数康乐掏钱。
“嘿嘿,最近嘴有点儿淡,想吃海鲜了……”
龙凤酒楼那大螃蟹他觊觎很久了,光想都流口水,眼睛眯得跟狐狸似的。
说狐狸,狐狸到。教学楼下那辆奥迪怎么看怎么眼熟,康乐还在螃蟹堆里神游,靳思危拉着他袖子就往边上走。仔细一看,车上下来一人,邱品凡。
“康乐!”无视靳思危的黑脸,邱品凡奔了过来,“旁边这位,你瞪啥?我又没找你,一边儿去,”瞅着他鼻孔冒气,邱品凡拿眼睛斜睨他,
“凭什么啊我就得一边儿去?你哪根葱?”靳思危拉过康乐,往身后拽,自然而然划出一块领地,敢踏进一步试试,
邱品凡见状,眼珠从靳思危那儿转到康乐身上,盯了半天,狐疑的问,
“你不说你不是同性恋,”
“……”康乐哑然,脸憋得像番茄,
“做了?”狐狸知难而进,扔了一天雷,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康乐骨头渣都炸没了,“嘿嘿嘿,不用说,我知道,”说完,眼珠又咕噜一转,
“邱品凡,你丫有屁快放!咱俩没空陪你在这神神叨叨,”靳思危烦躁的开口,一见这人他就烦,恨不得嘎嘣嘎嘣把他给卸了,
一听这话,邱品凡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眉心皱了起来,“我说你俩最近是不是整天黏一块儿?”
“笑话,我俩哪天不黏一块儿,”靳思危想走,懒得跟他废话,
“靳思危我可告诉你,你们这事儿学校可有人知道了,那天我上厕所听到几个人在那儿聊呢,”
“聊什么?”康乐推开靳思危,绕到邱品凡跟前,
“你说呢,”邱品凡无奈的一笑,“我当初那些事可没少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也是学校领导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吧,管他们呢,我那会儿铁了心要让所有人知道,倒是你俩?真不怕……”
这话里有几分担心,康乐听得出来。看了眼靳思危,他也朝自己面面相觑,眼里有期待。
“随便吧,知道就知道,”
康乐淡淡然的说,其实他当时手藏在衣袖里抖得厉害。接着掌心就传来熟悉的温度,是靳思危的手,轻轻包裹住自己,握了一下,像是在打气。
“行,没别的事儿了,就跟你们知会一声,怎么说,咱俩也那啥过不是?”邱品凡冲康乐笑得神魂颠倒,
“别逼我揍人啊,”康乐一脸黑线,知道这鸟人在回味什么了。
邱品凡灿烂的笑起来,没再戏弄他,转头冲靳思危拧眉,“我那耳钉该还了吧?”
靳思危愣了几秒才想起来,刚认识那会儿妖精把耳钉给了自己,他要不说还真就忘了这事。嫌恶的取下来扔过去,邱品凡没说什么,盯着手心那枚小小的银亮东西看了一会儿,眼里散发出异样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