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他进行了一番鞭挞开始。
时家这种大家族,早在一战那会儿就旅居国外做生意,一代代下去开枝散闲地靠着裁判台的铁皮底座。一样躲在这犄角旮旯,一样的队服,火红的头盔。
“我们应该是同事,”那人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队标,语气礼貌而和善,他把手里的瓶子递过来,橙汁还是冰的,“喝点这个。”
时郁枫接过橙汁,略狐疑,看了几眼,又去看他的头盔。
“我没拆封,”这位同事解释道,坐得离他近了点,“之前没有见过面,你还很年轻吧?”
“十六,只能开卡丁车,”时郁枫吸了吸鼻子,拧开盖子喝得不怎么客气,但还是爱答不理的,迅速用中文说了下自己的名字:“时郁枫。”
“啊?”那人像是有点脱线。
“……时间的时,浓郁的郁,枫叶的枫,”时郁枫无奈道,“我的名字。”
那人又愣了愣,听声音是笑了:“你还真会说中文?我就说像混血!”一说起母语他就嘴皮子很溜,伸出手道,“我二十四了,霍英,霍元甲的霍,大英雄的英。”
时郁枫一下子就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