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啊,您泉下有知,也该感到欣慰了,就算是换了时空,您的战略还是同样受用,真理,不但禁得起时间的考验,还禁得起空间的考验!
“你……”卓太后指着雪麒,怒气一消而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末了只得来一句,“真真真拿你没办法。”
真正的宴会,到此时才开始。
缓歌慢舞凝丝竹,仙乐飘飘尽歌舞,所有人似乎都忘了方才的不快,觥筹交错中,只余虚假的笑脸和互相别有用心的试探。
我坐在一旁,冷眼相看,突然有点明白庄子遁世屈原跳河的心情了。
席间,也不时有人给我敬酒,我通常都爽快地一饮而尽,渐渐地,有人醉了,有人倒了,有人不省人事了(当然不是我,琼浆玉液我都当水喝,凡间的酒又能奈我何?)。
令我惊讶的是,雪麒的酒量也是出奇的好,几十杯下肚,脸不红心不跳,依然保持着翩翩浊世佳公子的优雅姿态,我好奇地仔细观察,原来他始终藏在桌下的手,指尖不断涌出酒水,呵呵,金庸大侠的精髓学得不错啊,我顿时差点笑岔了气,引来无数惊喜的目光(以为我不负众望,终于喝醉了)。
我讪讪笑着,装傻。
待到宴会散尽之时,已经月上柳梢了。
“雪麒,我们去哪里?”
“太后的寝宫。记住,你不许讲话。”
当我们的马车走到无人的小巷时,雪麒又指挥车夫悄悄折回去。
我扁着嘴,一言不发。本以为今天只是“花瓶”任务,谁知任重道远,他果真如此狠心,誓要充分压榨我这免费劳动力,不榨白不榨,榨了也白榨!
卓太后看到我们时颇为吃惊,甚至有些生气,但当她把目光锁定在我身上,来来回回游走时,眉间缓和了:“雪麒,你去而复返,莫非是为了这位姑娘?”
汗――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啊?!难道她以为雪麒回来是想让她为我们指婚?!(想象力脱缰中)
“皇祖母,我只想知道父皇现在怎么样了?”雪麒却是一脸凝重。
卓太后神色一变,有些心虚地捏紧了手中的锦帕:“哀家……哀家也不清楚。毕竟,皇上的命令还没人能违抗。”
“皇祖母,难道你就不担心自己的儿子吗?!”
“我怎么不担心,我就是太担心了才会……”卓太后情急之下好像要解释什么,却突然住口。
“才会联合游天,以卜挂之名,先让雪螭做摄政王吗?”
卓太后几乎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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