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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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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也不知道,这样是解决问题,还是会惹来更多麻烦。

“洛斓。。。。。。。”

“洛斓,”

一个是心上人的长姐,一个是世交家的幺女兼好友,顾玉琦生怕两人生了隔阂。正欲开口,却发现有一人跟自己同时开了口。

偏过脸,双目相对,有缠绵的情意。

佑安四年春,天子下令从国库拨款八十万两,建立印刷厂、造纸厂、纺织厂等。

朝臣中反对的倒不多。一是大悦朝已经几十年没有战事,国富民安,囤了不少钱粮;二是虽然这件事工部负责,他们或多或少也捞一些。

顾栖梧深谙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对于贪污受贿只要不损害百姓利益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然,如果太过分,杀鸡儆猴他也是手下不留情的。

至于建工厂的意图,官员们自认看得清楚。除了鼓励寒士读书之外,别忘了前朝灭亡的一大原因就是重农抑商的政策加上几代帝王的挥霍无度,使得国库空虚,没有银两银拨款军备,逼迫下奋起反抗的各路义军才能趁机夺下江山。

听到这个消息后,沈云梳欢欣雀跃,连忙动笔给顾玉琦下了帖子。

约定的地点自然还在净尘山庄。当天沈云梳陪长姐用过午膳,从风华院中出来,回房换套衣裳仔细装扮一番带着清纱出发。

袁文芝回府后,沈云梳特地遣清荷去打探她的境况。看到他们父慈女孝,虽然还没有彻底从伤痛中走出来,却不会自暴自弃之后便放下心来。幽州刺史早已被陈婉茹的父亲接任,皇帝将袁振冶调任离京有一段距离的雞州。爱妻幼子先后辞世,袁大人如今将一腔心血都投在了唯一的女儿身上,只想着给袁文芝找个好人家。辞别前还特地给沈府送来好多礼物,感谢沈云梳这两年的照顾。

说来,最不舍清莲离开的要数月菱。好友的父亲沉冤昭雪,自己的父亲却确实犯下滔天罪行,连累兄弟被一同问斩。见了他们团聚,自然心绪复杂。却仍然真诚地向清莲贺喜,袁文芝不忍心,向沈云华请求带她走,却被月菱拒绝了。她说离开旧主是不义之举,天下之大,有缘再会。

二人依依惜别。

想着这些奇妙的缘分,走到府门前时,那辆熟悉的马车已经在等自己了。沈云梳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她知道里面那层帘子肯定已经被恋人撩起,阿罗在里边能看到自己眉梢都带了笑意的模样。

顾玉琦确实在看她。雪青的襦裙,清雅的银钗,宛如初见。

同一时刻,沈云梳也望见了她。明艳的正紫色,用金线绣着一对凤凰。花纹并不繁复,旁人穿着可能有些俗气,但在绮罗郡主身上,只会显出十分华贵。

她们不再按照揣测中彼此的喜好装扮,而是安心做真实的自己。因为,这才是对方爱慕的样子。“天转暖了,回府把这些厚帘子都撤下吧。”

宜绫恭谨地应了是,顾玉琦又转头笑道:“吃点心吧。”

沈云梳看着瓷碟上的云片糕和香茶,可惜地摇摇头。“今天的分例已经在阿姐的院中用过了。还有不到两年就及笈,母亲在这方面也严苛起来。”

“这样。”顾玉琦的脸上不见失望的神色,用葱白的手指拈了一块自个品尝起来,看得沈云梳咽了一下口水。

却不是因为糕点。

山庄中又比上次热闹了不少,不知是好是坏。不过沈云梳总是高兴的,她总盼望着能帮助更多的人。几名年龄各异的少女围坐在槐树下,听老婆婆讲述农耕的经验。她们衣着不同,甚至口音都有些差别;沈云梳有些惊讶。

顾玉琦笑着解释道:“净尘山庄被老百姓们当成稀奇事传出去了,不少外地的姑娘也辛苦攒了路费赶过来了。”

对于皇家人,淳朴的黎民总抱着全然的信赖。绮罗郡主有意帮助的消息,无疑成为了那些为温饱挣扎的妇人们绝境中的一丝曙光。日子过不下去的,性子果断些的便咬牙变卖了家当,带着仅有的一些细软赶奔京城。

沈云梳恍然地笑了笑。“真好。”随后偏过脸,十指缓缓移过去,牵住顾玉琦的柔荑。“工厂的事,谢谢你。”

“没什么。这也是我想做的。”

一开始做这些事,只是为了面前的这个人。可随着影响越来越大,看着这些姑娘们开心的笑颜,她的心也欢喜起来。过去的十几年中,从未像今天一样庆幸自己天子堂妹的身份。

有和睦的家人,虽然从小就被告知不能任性,郡主的身份也带给她了很多困扰;但是能用她的名义为苦命人做些事,还有云梳陪伴在她身边,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第63章

凤阳阁。

亭前青桐成荫,让人看了心也静下来。嫩黄的花苞小小的;正如它们的主人一般;积蓄着力量;等待有朝一日结出青涩的果子。

顾惜桐归宫后;住回了年少的闺房。她名义上是别家人,实际等于被怜爱妹妹的天子接回宫长住。顾元宸虽然早已接管了凤阳阁;却一直在偏殿住着,真难得她的年纪能有此等体贴周全的心思。

永阳正坐在桌案前;提着墨笔在洁白的纸上写文章。金光透过梧桐树映照在她温润的侧脸上;恍惚时光倒退几年,她还是闺中那个看似娴静;心思却炽热又细腻的少女。

她浅笑着转过头;毫无意外的样子。每月十五本就是顾玉琦来看望她们的日子。“琦儿来啦。不用客套,坐。”

“堂姐。”顾玉琦温和行礼;又问道:“宸儿呢?”

“她在里间读《公羊传》呢。”有这么一个天资聪颖的学生,顾惜桐明显很骄傲。

“《公羊传》?陛下也太严苛了些。”顾玉琦不赞同地轻轻摇头。六七岁的孩子正是贪玩的年纪;读这些史书,不说能否看懂都拔苗助长。

“琦儿可别小瞧了她。”顾惜桐慢条斯理地放下竹笔。温文宽厚;长者之风的评价并非虚言,她也只有在施黛妍面前才会失态。“你知她昨日说些什么?‘道理明明如此简单;为何夫子们总喜欢用晦涩难懂的语句讲?’”

永阳说这话时;眉眼极其温柔。无儿无女的她;似乎把侄女当成亲女疼爱了。孀居生活的沉闷已经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少妇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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