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成了清水村的第一丑女,最近,因为一改以往的软弱作风,她又多一个恶女的称号。
这也不能怪她,实在是老奶妈的那个混账儿子和儿媳妇欺人太甚,明明这两房一厅的青石瓦房是她娘当了自己的首饰而建的。他们却说这是老奶妈的房产,这些年来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夺取她家的房子和田产。
她甚至怀疑原主从山上摔下来会不会也是他们夫妇俩干的好事?
自从她住进了原主的身体里后,她就一改往日的软弱,每次都将那对无耻夫妇气得跳脚。所以,他们就在村里说她怎样强占他们家的房产和田产?怎样恶毒的辱骂他们?怎么彪悍的将他们赶出门?
短短的几天内,她就成了清水村的第一丑女加恶女。
因为苏氏长年有病在身,那些值钱的首饰也早就当完了。在她受伤的时候,苏氏还把最珍贵的玉佩也当了,听说那是爹爹送她的订情物。所以,现在家里除了还剩些口粮,就再没其他值钱的东西了。
唉,那些口粮也维持不了多久了,谁叫原主是个不会种农作物的主呢?田地里的收成简直就是差到了极点,几亩的田地居然养不活母女俩,她还真是服了原主。
唉...苏若梦忍不住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双眼圆瞪,伸手抚上肚子,连忙下床摸着黑就往院子后面的茅房跑去。
你妹的...要不要这样玩人?雷雨夜里,居然还要她去室外上茅房。如果不是肚子滚着痛,她绝对咬着牙死挺也要挺到天亮再去。
谁知道那茅坑里会不会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摸你的小屁屁?或是,就在闪电打雷之际,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伸着长舌头的阿飘。
“嗯...”她害怕的摇头,此刻,她很后悔,自己以前看太多惊悚电影了。
这会儿,脑子里的惊悚画面简直就是惩罚自己的最佳道具。
苏若梦弓着腰,头也不敢抬的向茅房冲去,解放之后,又没命的往屋里跑。
她微喘着跑回房里,背抵在房门上,甩甩发麻的头,可还未从恐惧中缓过神来,她就又掉进了另一个恐惧的漩涡里。
“别动!”她的身子骤然落入了一个滚热的怀抱里,对方从后面抱住了她,她无法看清对方是人还是鬼,不过依他的体温来判断应该是个人。
“你是谁?”心里的恐惧奇迹的因为他是个人而消失了一大半,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腰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着,如果不是因为她害怕对方直接将她敲死,她极有可能连另外一半的恐惧也消失了。
深更半夜,手持凶器闯入民宅,不是为财便是为色?
为财?她家可是全村最穷的一家,虽然她家的房子稍微好了一点,可是这房子又搬不动。为色?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她可是小孩子在白天看了都会被吓得尿裤子的丑女。更何况现在还是在夜里,没保准这男人一看到她的尊容就吓得口吐白沫了。
如果有人真是为色而来,她想:那男子不是歪瓜就是裂枣,甚至有可能是一个脑残人士。
“喂,我家很穷的,你今晚可能要白走一趟了。要不,你去三百米左右的那一家吧,据我观察,他家的银子应该会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