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怎样?”容静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东靖皇帝就不是个善茬。
“我一离开帝都,皇后娘娘就召我娘亲入宫了,说闷得慌,想我娘陪她解解闷,这一去,一个多月了至今没让她出宫。”王子桥无奈地说。
在场可都是宫里混过的,就连北宫冥都听明白怎么回事了,陡然拍案,“二皇子太过分了,如果需要军饷我想办法调派给他便是,为何要干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二皇子的东靖援兵的将领,正是因为他在背后操控流民买卖,所以,明德皇后招了沁姨入宫,这是在警告王子桥别多管闲事呢!
东靖皇帝是成精的老狐狸,怎么会不知道流民买卖是二皇子干的?可是,他却任由皇后软禁沁姨,东靖皇帝这步棋,终究还是冲着容静来的呀!
离开帝都那么久,她没回去报复就罢了,没想到东靖皇帝又找了那么一茬麻烦。
容静眼珠子骨碌骨碌转着,不悦地瞥向孤夜白。
沁姨在皇后手中,二皇子是动不了的,而王子桥没把事情处理好,万一事情闹大了,引起军民不满,到时候极有可能整个王家都不保,沁姨也难幸免。
可恶!
容静都已经快把那个蓄八字胡皇帝的嘴脸给忘了,如今想起了就觉得特别恶心。
这是逼她回去报仇的节奏吗?
容静的愤怒敌意,全都写在眼睛里,而此时,她就盯着孤夜白看,好似孤夜白欠了她几百万两。
不得不说,孤夜白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么盯着看呀!
孤夜白冷毅的嘴角抽搐了下,冷冷道,“二皇子暂时动不得,流民买卖并非单方的,买家,我们动得了。”
“我试图调查过几回,什么都差不多,就连流民营都进不去。”王子桥连忙说。
“我进去过几回,那些老百姓一问三不知,反倒要问我们呢,这件事无从查起。”北宫冥无奈道。
流民买卖,要么就是卖身契,要么便是奴隶买卖。
卖身契为下人,奴隶买卖则为猪狗不如的奴隶,奴隶买卖可是卖身契的翻倍呀。只是,奴隶买卖除了沙国,任何国家都是明令禁止的。
一次失踪一百号人,这数目不像是卖身契,更像是批量的奴隶贩卖,能买下那么多奴隶的,也就只有沙国贵族了。
想容静之前的保安镖局,撑死也就只买下了四个奴隶,而且还是当下人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