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轮到我吃惊了,一个美女大半夜跑我家来,二话不说就要洗澡,那意味着什么呢,看来今晚我真是走桃花运了,此时的感觉无法形容,我觉得自己简直要飘起来了,心猿意马,几乎忍耐不住。
色色看了看洗手间里的摆设,闻了闻毛巾,皱着眉头说,有没有新毛巾啊,新牙刷,这都有味道了,你怎么还用。
我赶紧说有,下午给老娘置办了全新的洗漱用品,现在先给色色用吧。色色又想起什么似的说,给我找一件干净t恤来,我要当睡衣穿。
看这架势,今晚肯定是要过夜了,我心花怒放,立刻屁颠屁颠地去衣柜里给她找,拿过来一件,她闻一下,说不行,这都多长时间没有洗了。我又拿过来一件,她一看,说,谁给你买的衣服啊,颜色这么难看。我心说除了我,又没有别的人看,只好又拿来一件,色色一比画,说,这太大了吧,穿上像袍子,你能不能找件小点的来,我只好继续找。最后把衣柜都翻遍了,色色看是在找不出称心的,只好凑活着选了一件,一边谴责我,说,瞧瞧,这都什么衣服啊,你们男人真邋遢。
我点头做认同状,心想这会就由着你折腾我吧,一会看我怎么反过来收拾……
你。
色色关上了卫生间的门,似乎没有扣上,我心下大喜,开始盘算着一会等她洗到一半的时候,要不要闯进去。闯进去了又会怎么办,如果惹怒了她呢。
我正胡思乱想呢,色色却探出头来,说,你想什么呢,我想起来了,你给孙大头这孙子打个电话。
我说,给他电话干吗?
色色哼一声,叫你打,你就打,那有那么多废话。然后,门啪地一声关上了,紧接着我听到了一些响动,这分明是反锁上了门。我苦笑一声,再次证明了那句话,所有的设想永远都赶不上变化。
电话通了,背景一片嘈杂。孙大头这厮开口就问,色色在你那里吧。
我说,在。
他问,在干吗呢。
我说,洗澡。
孙大头嘿嘿一笑,说,哥们没骗你吧,今晚色色就是你的拉,就看你小子有没有那本事了。
我想不通他在葫芦里卖什么药,尽管我不排斥这样的桃花运,但太过蹊跷,还是问明白点好,免得孙大头这厮整我,骂他道,你他妈的搞什么鬼,色色怎么会大半夜的跑我这里来呀。
孙大头说了句,天机不可泄露。我还想再问问清楚呢,孙大头不耐烦地说,美女都跑你家里去了,你丫要还搞不定,那我可帮不了你,好了,我还要接着玩呢。说着挂了电话,只留下我拿着电话,继续做不解状。
耳边水声哗哗,我偷眼望去,洗手间的毛玻璃一片蒙胧,什么也看不清楚。不用想象也知道,色色美妙的酮体该是怎么样一种诱人的风光,尽管我依然想不通孙大头到底用了什么招让色色心甘情愿地跑到我这里来,看来只有问色色了。但这不妨碍我想点别的。
乘着这点空,我换了衣服。身上虽干,但心里如潮汹涌。渐渐地,下面再一次火起。一瞬间,我感觉心里一阵空落。这个时候,只有一种方式可以淹没我,然后,我将彻底解脱。
大概过了半小时后,水声停了。洗手间的门像我内心所想的那样慢慢打开,如同一出无限期待的电影上演一样,色色终于沐浴完毕,惊艳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