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翊廷详细解释：「因为苏恺佑绝口不提国中的事，江少肆这学期一直在观察他，起初发现妳和苏恺佑存着某种关连，其次是子威学长常常在开导苏恺佑，加上苏恺佑不太敢面对傅明哲，江少肆朝着这三条线调查，发现你们都是同一所国中的学生，当年发生过一些事，才会造成妳的转学。」
乔舒晴的心情变得複杂，江少肆真的就像猎犬一样，耐心潜伏细心观察，逐渐把过去的事情拼凑起来了。
「江少肆没有到处乱讲，他会找我商量，是因为苏恺佑最近有点奇怪。」范翊廷强调。
「怎幺奇怪？」
「我不会形容，就是说话的感觉很奇怪。」
「我会和苏恺佑谈谈的，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乔舒晴颔首道谢。
「不客气。」范翊廷顿了一下，语气带点意味深长，「我觉得……不管你们过去经历什幺事，如果想要真正走出来，就要解开心里的束缚，否则不管转到哪个学校，会落得什幺都没有改变。」
「我一直在努力，可是好难……」乔舒晴脸色黯下，眼底涌起一片忧伤，默默转身走开。
范翊廷目送她走上楼梯，轻轻叹了一口气。
全校大扫除完毕，休业式结束，寒假终于来临了。
乔舒晴背着书包走出教室，外头的气温回升许多，满庭的草木沐浴在金色阳光里，这天气非常适合晒棉被。
「舒晴！终于放寒假了，好开心！」黄姿伶从后面跑过来，用力拍住她的肩头。
「接着是过年，要大扫除。」乔舒晴想到一大堆家事要做。
「热音社要去KTV聚餐唱歌，妳要不要一起去？」
「不了……」
两人并肩走下楼梯，远远看见热音社的社员聚在中廊上，其中明显分成几个小圈圈，以傅明哲为中心一圈，二年级学长姊一圈，江少肆那边又一圈，苏恺佑和范翊廷不属于任何一圈，两人站在中廊外面晒太阳聊天。
「子威社长和干部们都还没来。」黄姿伶扫了四周一眼，突然挽住乔舒晴的手，「倒是讨厌鬼来了。」
乔舒晴还没会意过来，身旁就一道人影轻轻掠过。
简薇长髮随风飘逸，步伐轻盈走到江少肆旁边，温柔挽住他的手臂，微笑邀约：「小四，星期天要不要去听青少年交响乐团的音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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