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芸不禁回想起那天——
「妳——就是宫芸?」
她抬头,茫然看着眼前冷漠的脸,完完全全愣住了。
「轩,你这脾气怎幺变本加厉了?」韩铭轻笑,摇摇头,「你看看你,把她吓成这样。」
穆轩淡淡瞥了韩铭一眼,唇边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没什幺,我只是觉得宫芸同学有点眼熟。」
「是吗?」韩铭好奇地看了看宫芸,后者脸色发白。
「啊,是开学典礼吧?」她竭力保持镇定,招牌的笑容有些勉强,「很高兴认识你,穆轩。」
「是啊,」穆轩冷冷道,「是开学典礼。宫芸同学只凭着金陵良好的声誉就决定转学,让我这个金陵人非常动容。」
听出他语气里的讽刺,宫芸的面色又更白了一些。
「好了,你们两个干麻这样?」韩铭看气氛有些怪异,笑着打了圆场,「没关係,我们都同班,以后有的是机会认识。」
穆轩和宫芸的视线在空中交错;空气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烟硝味,谁也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