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袋和尚不理会黑木耳和白切鸡的惊讶与愤怒,强作镇定溜了出去。
清晨,明媚又凉爽的阳光在微风中飘荡着,傻旦躺在草地上,看着蓝天上的白云悠悠而去,心中寂静无声,平静地像是雪山上明亮的湖面,盛夏的这个时节,黄昏的时候跳到清凉的湖里游游泳,那该有多爽!傻旦心里美滋滋地想着。
“哗!”,傻旦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大瓢冷水就他浇成了落汤鸡,虽说是盛夏时节,可是清晨还是有点凉的,这么一大瓢冷水浇在傻旦的身上,又是这么突然,事先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直冷得他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傻旦狠狠地打了个喷嚏,跟着暴跳起来,眼前站着得意洋洋的黑木耳和白切鸡。
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黑木耳和白切鸡,本该毫不犹豫扇他们耳光的傻旦,这下却迟疑了起来,黑木耳和白切鸡二人在傻旦集团工作了这么多年,他是非常了解,虽说这二人对下属极尽凶残毒辣之能事,但却绝对不会轻易得罪上司,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傻旦伸手擦去脸上的凉水,冷冷地说道:“你们想造反吗?”
“造反?”黑木耳和白切鸡对望一眼,黑木耳随即大笑道:“哈哈,没错!我们今天就是造反来了!”
白切鸡也冷笑道:“想我们哥俩为你的狗屁公司辛苦了一辈子,最后竟然落得这个下场!嘿嘿!不造反都不行了!”
不等傻旦开口,黑木耳又怒道:“你他妈的算个毛啊!没有我们哥俩,你早就破产了。”
“没错!什么傻旦集团?听起来挺像那么一回事,谁不知道是搞传销的!”白切鸡道。
黑木耳又接口道:“咱哥俩吃的是草,挤的是奶,当牛一样累死累活的,把你捧到塔尖上,你丫倒好,钱你拿得最多,事你什么都不干,这也就不说了,还他妈的装什么abc,跟赌神pk!你死了不要紧,害得咱哥俩跟着你受苦。要不是赌神他老人家大人有大量,给咱们留了几处房产,你早就跳楼了。”
完全不给傻旦开口的机会,白切鸡紧跟着说道:“也就是我们哥俩傻,一心一意地跟着你,早知道会是这个下场,想当年我们也学小强这小子自立门户了。嘿嘿!说起小强这小子,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偷了赌神一条遗精的红色内裤挂在屋顶,这么多年来,你硬是没敢踏出房门一步,直到白云寺的和尚无意中。。。”
听到这里,傻旦再也忍受不住了,拐杖在地上狠狠一顿,怒道:“什么?那条红色内裤是小强这臭小子从赌神那里偷来挂上的?不是赌神自己挂上的?你们为什么不早说?!”
黑木耳见傻旦发怒了,更加得意了,笑道:“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要不给自己留条后路,今天我们哥俩也要跳楼了,强哥说了,哪天咱哥俩在这里混不下去,就去找他,吃香的喝辣的。。。呦,好好说话,别生气啊!”
怒极了的傻旦知道自己这么多年原来是被自己人给骗了,再也按捺不住,提起拐杖,向黑木耳当胸点去,黑木耳早有准备,原本就是要找他斗一斗的,当下瞬间拔地而起,到得半空中,身子倒转,借着下坠之势,一掌拍向傻旦头顶,一旁的白切鸡也配合的相当默契,在傻旦的拐杖点向黑木耳的时候,已向傻旦腰间踢出一脚,傻旦以一敌二,拐杖忽上忽下,拳脚并用,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
早在黑木耳和白切鸡找傻旦算账的时候,布袋和尚已经找到被绑的十八罗汉,救了他们出来,躲在一旁的松树林里面。布袋和尚和十八罗汉见傻旦和黑白二老内斗,心中都是一喜,001笑道:“打吧!拼命地打,狠狠地打,最好是各出一拳,同归于尽。”其它罗汉都附声称是。
布袋和尚却摇头道:“恐怕这只能是一个美好的愿望了,我看傻旦从一开始就占据着优势,只是黑木耳和白切鸡一心要拼命,招招都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一时之间才打得难解难分,时间一长,等两人黔驴技穷,我看就要撑不下去了。”
牛鼻子在布袋和尚的心里说道:“你说的没错!胜负马上就要见分晓了,不过没关系,让这黑白二人消耗傻旦的功力,我也就能和他斗上一斗了。”
果然,牛鼻子的话说完不久,“呯呯!”两声,只见黑木耳被傻旦连续两拳打得飞到了天上,黑木耳在飞速上升的过程中越变越小,最后竟只有米粒般大小,白切鸡和布袋和尚众人尽皆愕然,我的乖乖!这是什么功夫?白切鸡一愣神,就被傻旦一脚踢起,紧跟着也是“呯呯!”两声,被傻旦两拳打得飞到了天上,最后也变的米粒一般大小。
就在黑木耳即将坠地,白切鸡被打飞上天之时,“呀!”的一声嘹亮又怪异的鸟鸣在白云深处响起,一只金色的乌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飞而来,叼住黑木耳和白切鸡,双翅振动,又“嗖!”一下钻入白云深处不见了,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就连傻旦这样的高手也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天空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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