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动作停顿的那一霎那,身材较高大的那位警察立刻上前制伏他,警卫也以跑百米的速度冲回去拿医药箱--我想这应该是他上了年纪后第一次跑这幺快吧。
「教练!要、要赶快止血才行……」姿奈吓到讲话开始结巴,眼泪都不自觉地流下,手还停留在空中,不知是要抓住我才好、还是要放下才好。
见她这幺着急,我心里竟莫名地有种喜悦感,开心她是这样的关心着我。
「其实伤口不深啦……」我用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忍着伤口上的刺痛感说着。
「不行!要快点包扎才行!」姿奈非常兇的骂我,嘴里还低估着几句我听不懂的话,不过八成是在抱怨我怎幺这幺冲动。
接过警卫手上的医药箱,姿奈强硬地把我压坐在地上,然后替我止血包扎。
「那个……可以留下电话吗,晚一点会联络你们来做笔录。」另外一位较瘦小的警察过来跟我留电话,随后便一起压着前任君走了。
「好了。」姿奈将我手上的绷带绑了一个结。
「谢谢。」虽然包得有点紧,但是不错啦。
「教练……对不起……」把剩余的绷带丢回医药箱,她低着头小小声地向我道歉。
「没关係,会受伤也是我自己的疏失,枉费了我一身的技术,居然没有用出来,反倒还受伤了。」摸着她的头,我用着还算是温柔的语气说。
「教练,请让我补偿你!」突然,她抓住我的手,不给我任何拒绝的机会。
看过《窗外》吗?我觉得我已经快要被眼前这个强硬派少女给吸引到无法自拔了,如同康南,这是我第一次这幺希望自己在年轻一点。
十年……十年就好,如果我能在年轻个十年,那不知道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