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望着舒萍好一会,先是一步三回头般,走了一小段路,待确定舒萍一行真的无伤其的意愿,才再次化身一道白光进了林中。
舒萍见小家伙进了林中,才搭着玛瑙的手,走到四阿哥的面前,行了个礼,“方才是妾身失礼了,妾身谢过爷的包容。”
“嗯。”四阿哥对于舒萍的知礼识相甚是满意,可还是板着脸,“往后莫要再犯了。”
“妾身知晓了。”舒萍把认错的姿态做足了十二分,在人前给足了四阿哥脸面。待四阿哥点头,才搭着玛瑙的手,上了马车。
舒萍,你很喜欢狐狸?四阿哥虽对舒萍方才对那只小狐狸的喜爱程度不解,但能看得出自个儿的福晋是个心善的。罢了,既然福晋如此喜欢狐狸,便让高无庸尽快去寻只上好的来。“高无庸,回去给福晋寻个上好的狐狸来,记得,一定要性子和缓的,莫要伤了福晋。”
高无庸对于四阿哥再一次的寻狐狸命令,心里那是直叫屈呐。爷啊,你昨儿还让奴才把一屋子的狐狸给清理了,咋的,又要找狐狸啊?高无庸一想起四阿哥昨天见到一屋子的狐狸瞬间变黑的脸,和身子直往外放冷气,自己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就在四阿哥思索着给舒萍再去寻只上好品种的狐狸之际,舒萍眼前不断闪过小狐狸那双湿漉漉的小眼睛,心里直觉得帐然若失。虽然不知道它是何品种的狐狸,但是,从见到小家伙开始,就非常喜欢那个小家伙了。舒萍帐然若失了一会,便很快释然了,大自然造就了如此神奇的生物,必有其使命。自己就算强求它留在自个儿身边,它总有一日会离开自己的。罢了,它本该属于自然,只希望小家伙回归大自然后,能好好的生活。
马车再次来个急停,舒萍这次没让玛瑙和乌苏麽麽扶着,反而是舒萍伸出双手拉住了两人,才避免二人跌到。
“嘶!!”只听到车外有马匹痛苦的叫声,马车就颠簸了一下。舒萍很快就稳住了身形,掀起帘布,发现车下有一堆大蛇,还是毒性极猛的种类。有些随行的下人已遭了毒蛇的毒口,舒萍赶紧抬眼望向四阿哥,四阿哥所骑马匹正被毒蛇撕咬着,处于挣扎的状态,四阿哥奋力拉扯着缰绳。
玛瑙年纪尚轻,望见满地毒蛇,不仅被吓的脸色惨白,全身颤抖,更是被吓得呱呱直叫,眼泪流了一脸。乌苏麽麽胜在阅历够深,即使如此,乌苏麽麽还是被眼前的一切吓得脸色苍白苍白的。舒萍将二人拉至马车上的安全之处,并极力想着解救四阿哥的法子,和搜寻自己身边可用的东西,落到自己手中的,却是齐轩塞给自己的牌子,就在舒萍犹豫着。
“吱!吱!”只听到吱吱两声,舒萍抬眼望向声音来源,只见四阿哥身边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小身影,四阿哥身边的毒蛇还活着的,像极了老鼠见了猫般,全都迅速的向四周散开,进入了林中。
舒萍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赶紧下了马车,走到四阿哥身边,不管众人的反应,也不顾四阿哥的反抗,硬是将四阿哥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待确定四阿哥没有受伤,才转身走到收了伤的人员,两个小太监被毒蛇直接咬伤,脸色已经发紫,有发黑的倾向。要想给他们争取活命的机会,必须马上想办法压制住他们体内毒素的扩散。
舒萍思绪运转几回,立即让人准备解蛇毒所需的用具,待舒萍将一连串的东西名称说完后,四阿哥一行人定睛望了舒萍一会。最后还是舒萍再次催促,“要想救他们,就赶紧去准备!”
高无庸等人才回的神,四阿哥深知如今不是追究自家福晋如何知晓解毒之法的最佳时机,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是?思及此,向高无庸摆摆手,依舒萍所需,一一准备所需物件。
待一切准备妥当后,舒萍让高无庸用火烧灼伤者身上的伤口以此来败蛇毒。接着让人在他们的伤口的上部扎带子,以防止蛇毒上窜。再让人用布带绑扎被咬部位靠近心脏的部位,待伤者的情况稳定下来后。
舒萍这才让四阿哥等人留在原地,自己领着两个人,进入林中边缘地带,寻找一些用以抑制蛇毒扩散的常见药物。
舒萍回忆起前世的教她医术的老师介绍过的有关解蛇毒的课程,如:了刁竹、丁萝卜、三叉金三步跳、大叶半边莲、天冬、毛冬瓜、开口剑、四叶对、瓜子金、青木香、蛇地钱、八角莲、万年青、白花蛇舌草、半边莲、七叶一枝花土木香等药物,只要能找到这些药物中的一部分,那些中了蛇毒之人就有救了。
最后舒萍三人采到了白花蛇舌草、半边莲、七叶一枝花这些药物,让人将这些药物以口嚼烂后,再让人敷在伤者的伤口处,最后便让人将伤者悉数抬上马车。
高无庸领着人按照舒萍的吩咐准备的同时,舒萍这边对着四阿哥施展软磨硬泡的战术,硬是让四阿哥再次做出让步,应予了舒萍与自己一同骑马的请求,顺便还带上解救了一行人的小狐狸,朝最近的医馆进发。
当然,舒萍可没少给四阿哥搓毛顺气,免得气坏了他,让得皇宫里的几座大山找自己去喝茶。其实,舒萍最见不得的是李氏那哀怨兼满是委屈的眼神,自宋氏走有了身孕后,四阿哥待她更不如之前,能不哀怨么?
作者有话要说:呼~~
终于赶出来了
还以为今天更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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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n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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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得宝
一行人迅速的赶往附近的医馆,医馆的坐堂大夫金大夫给病者全配了解毒药方,安排自个儿的徒弟去给病者煎药。这才出来回四阿哥的问话,四阿哥问完话,这位金大夫也没有退下的意思,四阿哥心里正因方才的遭遇而烦着,见这金大夫如此不识抬举,便不耐烦了起来,“你还有何事?”
金大夫听了四阿哥的问话,立即双腿下跪,“启禀四阿哥,草民好奇,病者伤口处所敷的草药,是何人所为?”
四阿哥不着痕迹的看了自家福晋一眼,好样的,这人竟然低头全身心地逗弄着小狐狸,“福晋,你来说说。”
“啊,是,爷。”舒萍原以为没自个儿的事了,也不知四阿哥突然间抽了哪儿的筋,突然把这茬抛给自己,“大夫,可是,有何不妥?”
“回福晋的话,并无不妥。草民行医二十年载,首次见到如此独特的解毒之法,实在高明。草民斗胆再问一句,这法子是何人所出?”金大夫见舒萍脸色温和,便将自己心中所疑和盘托出。
“这法儿啊,妾身也是在幼时的一次机缘,偶遇一老者,老者告诉妾身的。”舒萍在心里嗤笑一声,二十一世纪的东西,能不高明么?都经过几千年的流传和改进了,自己若不是特工,经常在山林中特训,也难以了解到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