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好不。
要不是这次真的事情紧急,甚至危及到乔飞的安全,他又没这个能力让乔飞避免于难,他才不会找这个混账东西……
这么一想,楚朝惜的手用力一握。
手背上的青筋似蚯蚓,突突的扭曲起来。
是个男人都不会乐意自己的女人却要请别的男人来救护,特别是这个男人还对自己的女人有其他的非份之想!
可是,楚朝惜却思之再三,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没办法,和乔飞的安危相较,他宁愿欠凤西楼这混蛋一个人情!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乔飞被人盯上了。”
楚朝惜的话让凤西楼难得的挑了下眉,他打量楚朝惜两眼,吃的一笑,“你如今是在五驸马府,她和你住在一起,自然是要被人盯上的,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再说,五驸马身边也是有对头的,治不了五驸马,找你或是你身边人麻烦,出口气也是有的,再有,你突然站到了五驸马身边,原来那些人会不会有不服气的?想给你一个下马威,打主意到乔飞身上的,也是有的,只是,这些人你都摆不平?”
若真是这样,他可真替乔飞不值了。
“不是驸马府的人,是林爷。”
林爷?凤西楼微怔,脑子里的念头还没转过来呢,下一刻,就被楚朝惜的话吓了一跳,“你刚才说,林什么?”
“林爷,林疯子!”
“当真是他?乔飞怎么入了他的眼?”凤西楼也难得的皱了眉,眼底一抹幽芒掠过,籍着喝茶的当,他眸中光芒一闪而逝,再看时,似仍是之前的云淡无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来听听?”
“是我的错——”
一番话之后,楚朝惜叹气,“要不是我,估计不会出现这事。”他这会心里也有些怨愤,他是好心啊,想着多赚钱,给家里赚些银两,能有什么错?可为什么这事这么麻烦呢。
而且,到现在还没能善了?
“所以说,乔飞的祸事,是因你而起?”斜睇一眼楚朝惜,凤西楼冷笑着轻轻一哼,挑起狭长的眸,咪了眼瞅着楚朝惜,眼底尽是幽芒,“而且,还是桃花债?”
“我和她真没什么。”
“是啊,没什么人家会恨你恨到这个地步,若是真有什么,如今,是不是马上就要杀人了?”
“凤西楼,我不是来听你嘲笑我的。”
“那你找我做什么?”
“我是想让你帮我护着乔飞,我怕那个林爷真的动手——”楚朝惜抬头,看着凤西楼嘲讽的眼神,叹口气,“你怪我怨我都没关系,可乔飞这事,除了你,我也只相信你。”
“你还真看的起我。”凤西楼难得的翻个白眼,可这事他还真的不能撒手,食指微屈,在茶杯边沿来回的磨裟着,半响,他点点头,“成,这事先交给我,我先去探探底。”
“多谢。”
楚朝惜以茶代酒,端起来一饮而尽。
站在茶楼门口,望着凤西楼走远的背影,他眼底阴霾一掠而过——要是自己也能有权力,那种高高在下,需要别人都仰望的权力,谁还敢如此待他?
别说一个林爷,就是两个,十个。
又能奈他何?!
这一刻,站在街头,望着街心来来往往的车流,人群,楚朝惜涌起一种强烈的念头,他要变强,他要权利!
林爷整个人歪在一张软榻上,左右两侧温香软玉,娇滴滴的,极尽温柔之能事,就在林爷似睡非睡之际,外头有小厮声音响起,“爷,周二回来了。”
“让他进来。”本来咪着眼,似是已经睡过去的林爷唰的睁开上了眼,双电般的冷芒在几女身上扫过,轻轻挥下手,“你们退下。”
“是,爷。”
几女依次退出去,擦肩而过,一位中年男子眼皮不抬一下,只是侧身避在一旁,待得几女走远,他方转身进屋,拱手为礼,“爷。”
“是周二啊,我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回主子的话,属下仔细查探过,那姑娘的确是乡下而来,不过,她和越家那位夫人走的挺近,而且,好像三王妃待她也还不错。”
“哦,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