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堂里学写字的孩子都不停的咽着口水。
银花心细,大家都是一日两餐,但对正长身体又废脑子学习的孩子们来说却够呛。
“好了,来来,排队!一人喝一碗,喝了就都好好跟着先生读书。”
骨头汤盛起来前烫些随手可得的菜蔬或野菜下去,不管哪一样,孩子们都爱吃,光溜溜的骨头也不贵,除了费工夫,一天根本不用花几个钱。
银花每天都烧一锅,要么是骨头汤要么是稀稀的菜粗粮汤,等热起来还可以煮绿豆水。除了学堂的孩子们吃,不少附近村子里的小子闻到香味都围在院子外面眼巴巴的看着,银花干脆叫他们或是拿一小捆柴或是两把新鲜的野菜来换。
等一大群孩子都散了后,银花把柴火归整好,细的留着自家烧,粗些的都整齐的堆在屋檐下,得空就拉一车去县城换钱;旁边篓子里乱七八糟的放着各种各样的野菜,银花把好的挑出来吃不完就腌起来,小的不齐整的除了自家吃一盘子剩下的则切了喂鸡。
银花整理好后用篓子背着麦子去地里拔草。
还有半个月就到了割麦子的时候,要先把掺杂在其中的稗子等扯掉,省的割的时候麻烦,还有由于肥施的不均或是选种问题提早就黄了的麦子先挑回去,不然就会炸在地里,白浪费了。
开春的时候银花又买了两亩地,已经整好了,一亩地种了红薯,还有一亩地空着准备种玉米。
麦子跌跌撞撞的在树荫下自己找东西玩,他现在正是会跑的时候,银花怕自己一个错眼就跑到沟里,用一根两米左右的草绳系在他腰间拴到树上。
“娘——”
“怎么了,要尿尿是不是?自己蹲着尿!”银花头也不抬的应道。
“娘——娘——”
麦子接二连三的喊了好几声,喊得都破音了,银花才觉察到不对劲儿,几大步从田里跨了出来,一看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麦子比大宝小时候可不知皮到哪里去了,原本两米左右的草绳,大树下面有阴凉,他非得在日头下完,还没到夏季就晒的黑黝黝的,这会儿又不知怎么弄得,愣是把绳子横七竖八的缠在了树上,这会儿想撒尿蹲又蹲不下去,站着又回洒在裤子上,正努力往下蹲,勒住后又站起来,如此往复。
裤子已经湿+了半头,银花蹲下去准备帮他解开草绳,结果好好的活结已经扯成了怎么也解不开的死结,只得拿镰刀把草绳割断。
等麦子撒完尿,银花直接把他的湿裤子脱下来,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啪”的拍了一下。
“你可真能干!该你光着屁+股回村子,叫大媳妇儿小姑娘都看你的小雀儿!”
“不要!不要!”
何传文用两只小手捂住下+身直摇头,一会儿又跳起来去抢银花手里的湿开裆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