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大宝玩会=会儿。”
作为长兄,大山显得格外懂事,揉着眼睛坐起来说道。
“没事,有婶婶陪着他呢!”
银花把大山劝着睡下去了,才又低声哄大宝。
“乖宝,跟娘说腿还疼不疼?夹板还觉得紧不?”
大宝限时被吓着了,又疼得很,问一下就吭一声,并不肯答话。
何老娘急的直打转。
“这是怎么搞得?哎呀,乖孙,快别哭了,我们等一下找你爹算账,阿婆揍你爹好不好?”
大宝把头趴在银花肩膀上就是不露眼睛。
“娘,家里还有没有褂子,乖宝没穿衣服。”
“我去拿。”
何老娘直接拿了一件何大伯的衣服出来又给大宝裹了一层。
等赵老头来的时候,银花总算把大宝哄得开了口。
赵老头年轻的时候在药店里做过学徒,认得几样草药,村里有个跌打扭伤也爱找他,久而久之,倒也积攒了一手好经验。
“没事,这夹板上的结实,县城的大夫手上功夫要得!”
“娃子直喊疼哩?”何老娘问道。
“撞了下肯定是要疼的,过一夜就好了,以后还是仔细些。”赵老头交代道,说着打了个哈欠。
“哎呀,那可好!麻烦您老大半夜的跑了这一趟……”何老娘送了口气,说着客气话把人送了出去,拿了几个鸡蛋当谢礼,“家里没什么好东西,几个鸡子您带回去。”
赵老头也不推辞,大晚上从床^上爬起来跑了一趟可不是次次都讲交情的。
何老爹与何大伯赶到银花家的时候,何家骏已经缓过了气,自己爬起来坐在椅子上,等人把门打开,显见是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