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梁澈钰就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齐秋霜被刁难了,那日芙蕖宴他没有待到最后,而后来太忙,也就一直忘了问齐秋霜如何。
“芙蕖宴上,皇后娘娘做了什么?”
“话说,你真的不觉得皇后娘娘有问题吗?”齐秋霜想了想,将自己被叫上游船的情况说了下,“我总觉得有些诡异,她先是让我给你挑侧妃什么,我软着话拒绝,她就问我西南有什好玩的,最后还问起褚夫人的事,说是她早年的朋友。”
“这真的是太奇怪了。”齐秋霜最后又加上这么一句,“褚家这么个情况,怎皇后还特地来问我褚夫人的情况?我感觉她好似在试探我,我是不是在西南褚将军一事上出了力。”
梁澈钰微微皱眉,他对皇后娘娘并不怎么了解,接触也是少,只知道她‘挺’冷傲的,与陛下的关系不好,有压陛下一头的感觉,不过对太子倒是不错,尝尝一起吃饭什么的。
他个人觉得皇后娘娘被取代的可能‘性’为零,所以皇后现在对齐秋霜的表现,是因为西南褚家一事,那里有什么让她不舒服了?
“皇后娘娘的事我已经让人再查了,不过时隔这么多年,怕是很难查出什么。”不过特地问了褚夫人,难道说,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只不过褚夫人是被判流放的,问题的关键是,还在行走途中人就不见了,不过眨眼的功夫,好像这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一般。
褚夫人消失并不是什么秘密,皇后不可能不知道,特地问齐秋霜又是什么意思?
“话说,皇后娘娘就只生了太子一个?”
“也不是,后来皇后娘娘又生过一个公主,不过早夭了,你怀疑什么?”
“皇后娘娘当年是不是另外有喜欢的人,否则她看起来怎会如此?”冷淡,甚至可以说是冷漠,这完全不大正常啊。
梁澈钰摇摇头,这一种事情,他是真的不清楚了,而且‘女’子重闺誉,这一种事情只要未曾说出口,又有谁能够知道?
“不说这个了,越说心情越不好。”梁澈钰轻轻晃着摇椅,将披风往身上拉了拉,“就说说我们的婚期罢,你心里意向是什么时候?”
在这栋他记忆中最好最美的屋子里,他不想讨论那些让人心烦的事情。
齐秋霜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拍了梁澈钰一把,结果是‘弄’得摇椅摇晃得更剧烈了些,“这事你定不就好了,还问我。”
梁澈钰‘唇’角上扬,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总要你心里有意向了,我才好跟叔叔婶婶商议日子去。”
“……再过两年罢,秋天罢,好歹不那么热了。”想了想,齐秋霜也不忸怩了,迟早有一日要成亲的,跟前世一样二十几岁可能是不现实的。
现在她考虑的是这个组织什么时候能被拔起,好像是叫什么龙夏的吧,名字起得特大了些,只可惜行不正之事,又怎么可能压得住呢,迟早要覆灭的。
听到这个时间,梁澈钰也不意外,他心里也是比较属意的,到那时,齐秋霜年纪正好适合,怀孕身体也不会有太大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