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就觉得她别有心思呢?”齐秋霜心里嘀咕着,没说出声来,并没见过面,还不知对方的真正目的。
既然决定了要回去,齐秋霜就将自己的东西给整理了下,除了必要的东西,其他的都留待以后带走。
“主人,主人,那个齐秋妍生了,是个男娃娃,不过她也不好过,大出血,堪堪救了回来,大夫说是以后怕是不能生了。”虽说有点冷,但是‘玉’茶树仍不疲倦地八卦着。
“‘玉’茶树,以后我没问,你不用特意去注意他们的消息,早就分家,如今不相干便好。”只能说齐秋妍的运气不错,如果能顺利将孩子养大,那么她的地位是没什么问题,就看她的手段如何了。
隔天晚上,三条略显臃肿的黑影从城墙的不同地方窜过,撒下不少的‘迷’‘药’,顺利地趁着巡逻的间隔逃开城墙的监视范围,到了京城外一个小县城的小院子,赫然是上回齐秋霜被捉的那里。
刚住下,当初帮了她的那株小柏树就过来感谢她,说了几句,它就跟‘玉’茶树一边聊去了,不过原来那处院子里的人,却是换了地点,也不知做什见不得人的事了。
梁澈钰那时也只查了个头绪,就被困在京城中,到如今,许多线索都断了,压根就无法继续下去。
住了一个晚上,隔天早上,一行人坐上准备好的马车,回首京城的方向,在一片灰‘蒙’‘蒙’的天空下,那高高的围墙,就像是那牢笼,将里头的人给紧紧束缚住。
马车一路南下,齐秋霜观察着周围的植物,都有些蔫蔫的,生命力差了许多,一直到了安翔府这个江南鱼米之乡,天气看着才晴朗了一点,温度比北边要高,不过相对于当地以往的温度来说,还是低了点,对作物有影响,但好歹不那么严重。
齐秋霜心里松了一口气,再看看那些染了虫害的庄子,却是大片大片的土地只能空置着,看着甚是可惜。
不过齐秋霜不知道的是,像这样染了虫害的庄子,实际上并不少,全国各地都有分布,而由其以襄城厉害,不过这事被压着未爆发出来,目前全靠存粮养着。情况再严重一点,襄城的普通百姓,怕是也要往外跑了。
确定南方没有受太大的影响,齐秋霜松了一口气,也就不急着回家了,跟着梁澈钰先去了梁澈钰目前所在的那处破败道观。
“少爷,您总算来了。”阿木见到梁澈钰和齐秋霜,情绪有些‘激’动。
“怎了,情况不好?”梁澈钰皱着眉头,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难道自己来迟了?
阿木可能也察觉到自己情绪太过于‘激’动,就先退后两步整了下,“情况略有些恶化,还不到严重的地步,就是带回来的那人,似乎有点问题。”
不是梁澈衍出了事就好,梁澈钰心里松了口气,再看向阿木,“怎么回事,仔细说说?”
“整个人有些疯颠颠的,整日地盯着我看,不时地喃喃自语,让她去看陛下他们的情况,却是动也不动,非要见到少爷您再说。”
阿木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困扰,威‘逼’利‘诱’都不行,他第一次碰到比较郁闷的事。
梁澈钰沉思了会,“没事,让她有事跟我说。”
齐秋霜也盯着阿木看了两眼,以阿木的年纪,都可以当褚夫人的儿子了,整日盯着看,应该是有别的因素吧?不过听梁澈钰说过,他的手下,许多都是孤儿培养而成的,也有一些是其他因素洗掉记忆重新学习培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