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许多人猜测,什么分家啊,闹矛盾啊,什么话都来了。
更重要的是,齐斯农和胡大石家走得更近了,原来牛氏收下齐秋雪作徒弟的时候,就有很多人有意见和想法,被牛氏一句天赋给打了回去。
但现在,那个面线糊摊子可是胡大石家的啊,整个大桑村,大多是胡姓,与胡大石亲戚可是不少,见生意那般好,心里怎么会没想法?
不管怎么说,都比齐斯农跟胡家亲吧,为什么偏偏雇用的是齐斯农一家?
就有不少人闹到胡大石那边,还告到里正那里的,不过这一事,胡大石给解决了,也没跟齐斯农说,所以柳氏是很不清楚的。
“哎,斯农家的,你别急着走啊,我们可是有事要问问你呢?”其中一个大婶问道。
“是啊,来坐这儿,咱们仔细说说,你家是不是跟大石家‘私’下定了亲或者啥呀,瞧他对你们那么好,生意都分你们做?”说这话的‘妇’人,华丽酸溜溜的,又加了另外一层意思。
豆儿娘听着就不大舒服,“我说你们聊天归聊天,怎把事儿扯到孩子身上去的?我我这可不喜欢这种。”
说那话的大娘有些讪讪的,心里虽说不爽,不过就没继续问下去,但仍觉得柳氏的‘女’儿与胡家‘交’流不浅,尤其是那对双生‘女’。
柳氏笑得有些尴尬,不过涉及到自己‘女’儿的事,她却是不能一走了之的,“面线糊这生意,却是我们与六哥儿家合伙办的,一边出个方子,白纸黑字的,写得明明白白的,也不怕纠缠不清。”
“我说你家怎那般多方子呀,可是从哪来的?”看齐家酿酒生意那叫一个好,谁不眼红啊。
“都说书中有宝藏,几个孩子喜欢看书,也不知什时候淘到的。”柳氏笑着说道,她都没细问孩子,还能跟这些人说个一二不成?
“哟,我就说读书的更有脑子,可不是呢?”顿了顿,这个大婶又接着问道:“之前啊,听说你们家会虐待下人,这可是真假呀?”
柳氏听了心里一惊,不明白问着话的人的目的,在心里想了几遍,“我可一直在县城,家中发生了什事却是不清楚的。不过齐家是个什样的人家,这么多年,乡亲们可不是看在眼里呢?”
豆儿娘见柳氏出去几个月,说话的水平都见涨,不由点点头,见其他人要再问,便道:“成了,别人家的事,你们还这般‘操’心,不如想想几日就要过年了,家中的事可都做完了?”
“这回来得晚,就想着先去看看老友,家中可还有一堆事要做的,几位婶子,再聊啊!”柳氏给了豆儿娘一个感‘激’的眼神,又敷衍了几句就离开了。
从刚才的话中,她多多少少能猜到一点事儿,面线糊的生意她是不会再去问的,白纸黑字都写得清楚了,但是齐家虐待下人是怎么个回事?
如果是真的,这世上可没什么不透风的墙,这对孩子们以后的影响可是不小呢。
想了想,柳氏‘摸’‘摸’身上,没有钥匙,往半山腰的胡家老屋瞟了下,似乎有人影,便爬了上去,这事儿,还是跟孩子们说说的好。
齐斯农和柳氏现在,已经将孩子们放在一个相对平等的位置,有什么事都商量着来,她都习惯咨询孩子们的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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